乔安穿着黑色的斗蓬，一路奔来，风尘仆仆，神情显得疲累，但她振作起精神，大声道，“端亲王死了，萧砚率军进攻陇城。柳将军与郡公有约定，请云城发布驰援。”

周程与慕燚交接的时候，只是知道太后死了，没想到端亲王跟着也死了，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怎么死的？”

乔安审视他，唇角勾起一道琢磨不定的笑痕，“郡公杀进清流周家，烧了那里的一个院子。”Ｍ.

周程不解，“死不见尸？”

乔安点头，“是的。”

周程低下头，琢磨片刻后抬头，面上浮起些吊儿郎当，话锋跟着一转，“那为何说他死了？万一还活着呢。”

乔安与他一同长大，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笑笑，“是我说得不严谨，端亲王确有可能活着。但是萧砚是真的在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