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地叫着,一边抡起拳头朝心口猛击。
但这次我并不觉得心脏里有力量喷涌而出,而是觉得心脏里有阵阵绞痛,就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用力地掐着,浑身都觉得乏力,笔直地倒在了地上。
糟糕的是,我是第一次在很短的时间里接连使用心脏力量3次,完全没有想到持续的启动可能带来的副作用。
而且现在这种副作用已经发生了,可真不是时候呀。
我心里一软,前面花枝招展,站立时感到很吃力,全身不由地往前倾倒。
这时我才觉得是别人把我扶起来。
眼前模糊已看不清把自己扶起来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但耳畔可以听见他说:“楚瑜啊!你有什么事啊!”
我的唇颤抖得不能说话,只是感觉到有人在背靠背。
“般若!我背楚瑜麻烦您保护郑诗涵!”
“放心。”
耳畔响起的谈话之声和被寄生者愤怒的咆哮。
心脏越听越痛,痛得像要被击碎似的,涛子它们的叫声我再也听不到了,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鸣叫,像有无数只蚊子飞进耳朵。
一阵过后,我觉得喉咙里发出腥甜的声音,眼睛和耳朵都觉得有点潮湿、粘腻,好像有液体从外面冒出来。
是不是七窍流血。
明明意识正处在行将消逝之时,但此时头却是异常清明。
身上越来越没劲了,掉在涛子后面,地很冷,冷得像我此刻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