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一员,般若怕是早有所知了。
般若闭着嘴巴。
于是我忽然听见头上的怒吼。
举目望去,有一团黑影掉下屋顶。
我急忙退了回去,那个身影落在眼前,竟把地上铺着路面的青石板震碎了。
眼前这个黑影站立起来了,原来是我们以前用无人机拍下独眼。
以前使用无人机都没怎么看清楚,这个时候近距离对上了,才彻底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正如般若所言,彼此眉下确实长着一双双眼睛、眼皮枯涩、像后眼珠已不见,而且前额眼珠、看上去并不是原装,那双大眼四周肉色多处已烂、白骨显露、上面还留有一道裂缝,该是哪个眼珠撑着头骨时留下。
“呀!”
独眼像野兽一样朝我张着嘴吼着,嘴里不再有舌,让我觉得它头上只有一个空外壳,什么都吃得精光。
但在月光的照射下,我能发现在它喉咙深处有一个肉一样的管状器官——它应该是那个眼球生物的嘴巴。
呼啦啦!
独眼猛然向我扑来。
我急忙退后,能一下下把青石板打得粉嫩有力,不想亲身感受。
尽管这个人身上很多地方都已出现腐烂痕迹,但速度惊人,转眼间冲到眼前。
这时,只听涛子一声怒吼,涛子像炮弹般猛烈地撞击着那个独眼,把独眼打得旁若无人。
涛子一边推着我一边抽出**朝那个独眼头上连开三枪。
黑色液体顺着独眼脑袋流下来,粘糊糊,不像血液,倒像黑芝麻糊一样。
明明头已被撞出三个洞,可那双独眼还是像什么也没做似的,爬出地面。
“打他的眼!我下意识地提醒道。
涛哼着,当那个独眼朝我们转来时,朝独眼眼珠开枪。
子弹中间是独眼,寄生者趔趄着退后两步但没有倒。
有点不对劲!
望着即将仰面慢慢正来的被寄生者们,心里暗道不好。
涛子刚那一炮确实打中了,被寄生者前额眼珠子上有一血窟窿便能证明分明是打中了本体但那个寄生物并未死亡。
眼珠里的肉块开始蠕动起来,肉眼可见地大量繁殖,过一会儿又恢复原状。
闹着玩啥笑话呢,那般若打死的寄生物只钉住门框,一会儿就会死去,根本不具备这种挨打后依然可以复苏的神奇生命力呀。
“快跑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