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牢房外,夏景昀看到了手臂负伤的吴捕头。
瞧见夏景昀,他激动地起身,满脸佩服,“夏公子,你真是神机妙算啊!我听了你的话,让大家装出没有防备的样子,那贼子晚上果然来了!”
夏景昀焦急道:“人呢?在哪儿?”
吴捕头面色忽然闪过一丝尴尬,“可惜那贼子武功着实不低,还是被他逃了。”
他旋即又找补道:“不过别担心,我虽受了伤,却也伤了那贼子一刀,他持刀的右臂亦被我砍伤了!”
夏景昀:......
你还很自豪是吧?
你以为你是李淳罡啊,搁这儿玩互换一臂的把戏?
这下人跑了,我看你,哦不,你看我怎么办!
万一走在路上就把我噶了呢!
强按下心头的郁闷,他扭头看了一眼夜色,“那可曾安排追捕?”
“安排了,你放心,两个得力快手已经追了上去,一定将贼人捉拿归案。”
夏景昀叹了口气,“那两人打得过你吗?”
“那是什么话,我这个捕头可不是浪得虚名,别说两人,就是三四人......”
吴捕头正自吹自擂,忽然停住。
是啊,那两人打不过我,我都留不下那个贼人,他们俩怎么可能留得下。
果然,不多时,两个捕快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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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一个清晨到来,天色还未完全亮起,院子中零散的落叶和灰蒙蒙的天光一起勾勒出萧条。
秋色已浓。
厨房之中,两位主妇已经开始忙活起早饭。
灶膛的火光,油灯的灯光,饭菜在锅里翻腾的滋滋响声,就是简单又纯粹的烟火气息。
不多时,众人陆续起来,围坐在饭桌前。
“诶,儿子,昨天晚上,那个衙门捕快叫你干啥?”
夏恒志开口问道,众人也跟着投来好奇的目光。
夏景昀想了想,开口道:“没什么,就是咱们之前那个大胡子监工,他也是倒霉催的,居然出城遇见了山贼,死了!县衙地的吴捕头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所以跟我说了一声。你们最近也千万注意,不要出城啊!”
最后那句话成功将众人注意力引开,夏恒志惊讶道:“山贼?居然都闹到城边上来了?”
夏明雄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咱们泗水州地处偏远,这些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