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掐丝?”
李樗恍然大悟。
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工匠手段。
那些拥有着高超手段的能工巧匠们能够把金银之物锻造成为细条,按照特定的样式掐出花来,再粘焊在器物上。
这不仅仅在金银等物上面有所运用,珐琅器也同样能够得见。
比较出名的景泰蓝制作工艺,也包**这一部分,甚至就连其正名“铜胎掐丝珐琅”,都是由此而来。
只是平常的那些能工巧匠都是以金银铜等物作为材料,以无生之物锻造精美器皿,万万没有想到,如今竟然会有邪魔把人当成材料,也把此前应对那些金银铜铁的待遇还归于人身。
如果只是平常的金丝银丝扭曲交缠,对于平常之人而言都是司空见惯,不足为怪。
但此刻,人的身躯和肢体化作这般扭曲怪异的形状,却是没来由的叫人生出了异常的血腥恐怖之感。
而在此时,另外一人全身裹上金泥,被湖在了坚固的硬壳里面。
李樗也看见了那异术的本质。
『异术』
果然如此,那是把人当成铜瓶或者其他需要工艺处理的半成品了。
天生万物以养人,营造出了一个又一个丰富多姿的生命,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秉性和情志,拥有着不同的智慧与性格。
这就仿佛是一件又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但是在这邪魔眼中,显然都只是一些不成器的粗胚。
它在以自己的方式为其加工锻造着,追寻心目之中的精品。
李樗看到这一幕,内心深处突然生出了这样的怪异念头。
“难不成,这就是金匠的执念吗?”
很早以前,那些前辈高人们就已经认识到诡谲之力有着规则和执念,转化成为邪魔之后,同样要遵循特定规律来行动。
只是绝大部分的时候,它们的作为都和人类的认知大相径庭,也无法达成真正的理解。
李樗此刻同样无法理解他这一番所为的动机,又是如何挑选不同的处理工艺,对不同的平民百姓施展不同的处理手段。
很快,又一异术展现出来。
『异术』
这是一种以敲击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