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母老虎。”
陈琬琰:“……”
“以后不要再给男人送虎皮。”赵瑾瑜正色道。
“哦啊好,那我还能吃牛肉吗?”
虽然朝廷命令不准杀耕牛,但牛病死或是老死,上报官府后都是可以买卖。
皇帝祭祀社稷要用最高等级的太牢之礼,需要准备牛羊猪,低一等级的少牢礼则只用猪和羊,所以达官显贵想吃口牛肉并不难。
听着她那不怀好意的问话,赵瑾瑜微微一笑,“只要你喜欢,夫君日日都让你吃二两牛肉。”
陈琬琰:“……”她家夫君是被她传染了吗?
这都不是闷骚,是明骚了!
她那纯情的小太子呢?
赵瑾瑜逗完她,心情不错的说道:“想吃什么就让尚食局给你做,改明儿夫君给你猎只鹿。”
上回在禁苑捉的鹿都分赏给大臣了,他只留了一小块肉,做了鹿肉锅子,陈琬琰吃完对他可谓是热情如火。
“夫君,等天暖和了你教我骑马呗。”
赵瑾瑜想起这几年教她骑马,发生各种匪夷所思的状况,沉默了一瞬,道:“等为夫给你寻匹合适的马!”
他要给她寻一匹又小又矮又温顺的,她那匹矮脚马有人牵着就老老实实的驮着她走,马夫一撒手就想耍性子。
宫中驯养的马驹也不爱让她骑,除了与他同乘时听话,她一单独骑上遛,那马驹就直接跪坐在地上罢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上辈子是被马撞死的,马驹害怕她冲天的怨气呢。
“父皇赏的那匹小矮脚就行,我今天喂它吃了糖葫芦,它不会耍脾气了。”
俩人正说着话,一位十八九岁的女子突然凑到了二人身边,对陈琬琰道:“我在桥下见你们兄妹二人在此处站了许久,身边也无人下人随侍,可是迷了路?”
陈琬琰愕然的侧头打量那位姑娘,见她穿着料子中等的绸缎罗裙,粉紫色的衣裳只领口绣了简单花草图样,头戴的白玉兰花金簪像是出自遗珠阁,应当是小官家的姑娘。
赵瑾瑜垂头看了眼他们二人交握的手,以及紧紧贴在一起的臂膀,感觉这人多少有点瞎。
“正是。”陈琬琰面不改色的回道。
“不知二位是哪家的公子小姐,可需要帮忙吗?”
陈琬琰好脾气的说:“我们是嘉良州乔氏,不知姑娘贵姓?”
女子原本见他们二人穿着不凡,女子看着娇憨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