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上,陈琬琰浑身无力的贴着门框,身上细密的疼感让她在沉溺的边缘清醒过来。
眼泪无声的划入他胸前的衣料中,她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任何事都可以妥协,唯独这个不行。
她可以不要名分和他在一起,但前提是在他没有别人的情况下。
她不能每日守在这个地方,等他偶尔的临幸,看他与别的女人拥吻,相亲相爱,共同孕育子嗣。
她的人生设定里,没有对爱人大度的选项。
她知道她有点双标,毕竟她和李珩有好几次只差最后一步就圆房,但她就是不能接受他在两个,甚至多个女人身边斡旋。
他的生活注定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长痛不如短痛,本来就是错。
得不到她的回应,赵瑾瑜将头从她颈窝抬起,向来清冷的眸子沾染了情欲不复往日的沉静,他轻啄她的唇又重复了一遍,“别走。”
“爱我。”陈琬琰与他对视,凝望着他眸中倒影,那里的人啊,分明是动情了啊。
赵瑾瑜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室床榻,将她放平欺身而上,还不忘随手落下帐子。
陈琬琰一觉醒来已月上中天,赵瑾瑜知道她睡觉不喜欢暗灯,临睡前还在屋里点了灯,烛火摇曳并不太亮。
赵瑾瑜还在睡,呼吸很轻,陈琬琰想从他身上翻过去,刚跨过一条腿便被他抱住了腰。
陈琬琰:“……”
她像只青蛙一样趴在他的身上,手肘和小腿贴在床上,大腿贴着他的腰,他的一只手紧搂她的腰,让二人肌肤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另一只胳膊压着她的肩,手掌贴在她的后脑勺上。
“去哪里?”赵瑾瑜声音低沉,显然是刚睡醒。
陈琬琰尴尬的动了动,这动作就像那日在宣平侯府的婚房里,她极力勾引他时一样,不同的是那时候他推拒她的热情主动,今日却将想将她揉碎的他胸口。
“我尿急。”
“我陪你去。”赵瑾瑜仍旧紧箍着她,放在她后脑的手在她的头与颈来回摩挲。
陈琬琰:“……”
“你怕黑,院里今日未掌灯。”他来时就将院门从里头拴了,伺候她的侍女都进不来,“也不是没陪你去过,你从前不是挺坦然的吗?”
她不喜欢陌生的丫鬟近她的身,赵瑾瑜也不喜欢丫鬟离银安殿太近,她这院子平日里只有她一个人住,侍女只白天过来伺候。
“你还说!”陈琬琰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