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1 / 4)

车内是消毒酒精的味道。

程槙此时坐在她的旁边,正疯狂地用消毒湿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姜茶茶端坐在一旁,微笑,被程槙这么对待,她第一次生出自己是**的想法。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握住她的手呢???

既然这么厌恶她,这跟**有什么区别?!

她数了数,程槙足足细心擦了十二次,这才肯罢休。

擦完后,程槙还嫌恶地丢掉了湿巾,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细菌病毒似的。

“副会长这是重金调查过了我了吗?”他问。

姜茶茶正在抽空复习英语单词,听他这么说,在心里拼完了最后一个单词后,她回过头,无辜地道:“没有呀。”

程槙抿唇,有些事隐私到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就算派人调查他,都不可能调查得那么细,可姜茶茶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突然想到,他跟姜茶茶的孽缘还挺深的。

她转学来到圣樱后,处处看他不顺眼。

他记得有次,那是一个晚上,他刚在学校的琴房练完琴,刚想推开琴房的门,隐藏在门上的一个水桶便动了动,然后打翻,冰凉的水淋在了他的身上。

他全身上下都被淋湿了。

因为要离开,琴房的灯已经被他给关了。清明如水的月光透过走廊紧关的玻璃窗,投落在走廊上,像是撒上了一层霜,又像是撒上了细碎的水晶碎片。

副会长踩着小高跟,娇艳的脸上写满了嚣张二字,她当时酷爱穿偏小一码的**,黑色的**紧紧包裹着她发育良好的身材,她此时双手抱着胸,弯月般的细眉挑着,她像突然天降到他的面前一样,卷发无风而动,茶栗色的发丝还在发着光。

他抿唇,沉默地看着她。

他的白衬衫全都被淋湿了,紧贴着肌肤,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冷白肤色。他的西装裤也湿了,浸润着水,变得黑而油亮。他的发质偏硬,此时冷硬黑发竟服软地垂落了下来,滴落着水珠。

在月光下闪着光的水珠正顺着他漂亮的下颌,顺着他的喉结,滴落在他的锁骨上,再没入他衬衫里的胸膛。

她当时看见他这模样,不知道是怎么了,不禁愣了愣神,最后她冷哼一声,叉着腰道:“怎么样,程槙,你怕了吧!”

那时候的情景,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她今天的发疯行为,还有其中的缘由,或者说算计,他都不想过问。

至于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