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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老大自己打的?
这不可能吧,绝不可能!
黎向其当即断然否定,为了证实自己猜测是正确的,他立马向老大求证:“老大,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左鎏轩无比镇定地回他说:“我自己扇耳光扇的。”
“你,你自己打的?为什么,啊?”黎向其感觉自己吐出的话都打结了。
“我愿意,古有割袍断义,今有我打脸绝交。”左鎏轩一边看文件,一边淡定地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这个信息显然有点颠覆黎向其的认知,他感觉脑子黏糊糊的,智商明显有点不够用了。
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之后,黎向其按捺不住好奇发问:“不是,老大你和这个公司好像没什么交集,怎么就搞出绝交这事来呢?
还有,既然都要绝交了,你还把合作让给他们做什么?
那合作对我们来说是煮熟的鸭子,到嘴的肥肉啊!”
他的语气明显急切了,头也跟着晃了起来。
左鎏轩站起身来,把文件齐好,重新放进了文件袋。
“让合作是两清的条件,这样以后他们不会再纠缠了。”左鎏轩的声音依然保持着平静:“而且只要我们做好充分的准备,让出去的合作又会回来的。
如果不得不错失和阎先生的合作,我们以后加倍努力,相信阎先生会重新为我们敞开合作之门。
再者说,还可以谈其他的新合作不是?”
老大的镇定,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抚平了黎向其躁动的情绪,他重新冷静下来。
>已经说的老大都说清楚了,他也没必要揪着再问,反正相信老大就行了。
想通了的黎向其点了点头:“那行吧,我们既然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其他的都不是事。”
左鎏轩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兄弟!”
“去,跟我说什么谢。”黎向其傲娇地笑着回话。
“大家对我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支持,每一次都让我有不一样的感动。”左鎏轩由衷感慨。
是的,他只简单说了下原因,向其他们便坚定地站在了他身边,与他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这份情意重如泰山。
黎向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