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成都。
将近花费了大半月的功夫。
信使一行方才是风尘仆仆地抵达了成都。
穿过热闹非凡的成都市集,奔往王府。
而此时的王府间。
汉中王刘备身着平常的服饰,与糜竺对视而坐,双方正在执棋对弈。
唯有一侧的阿斗正在抱书席读。
只是,虽然读书声不绝于耳,可其心思却并不在字里行间,只见他眼神不间断地往自家父亲的身影透过,看是否能开小差偷懒。
下棋间,刘备此时面色平和,可语气中却不经浮着些许追忆之色,说着:“子仲,这两日间,孤不知怎么的,夜里总是梦中梦见我等年轻是颠沛流离的一幕幕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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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一路走过来的老兄弟们。”….“你说,这是不是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呢?”
言语落下,瞧着其面容间不自觉的有所变幻,忧心忡忡了起来。
话落,糜竺轻轻笑了笑,回应着,“大王,其实也不必太过思虑太多。”
“人嘛,年纪上来了,就总会怀旧。”
“实不相瞒,臣近日来亦是时常会追思到以前与大王您奔波四方,居无定所的日子。”
“现在我方虽是已经有了稳定的居所,以益州为基,荆州为家,可自从平定益州后的近三载来,以往的老友们不断凋零或是因病逝世。”
“似公佑,宪和他们都离我们远去了。”
此话匣子可谓是一瞬就点燃了。
君臣二人顿时间都不自觉的流露着伤感之色,予以交流道。
“是啊!”刘备将手中的白子落下,遂说道,“公佑,宪和他们从孤最困苦的时节就一路跟随过来,即便前路漫漫,他们亦不曾有辜负孤。”
“将大半生的岁月都给了孤。”
“可眼见着孤恰好平定益州,正要与他们一道享福时,却是相继离我等远去。”
“呜呼,痛哉!”
话音过后,刘备的面上伤感之情愈浓。
两人聊了许久的往事。
随即,刘备方才切入了正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