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你好,饼干…)(2 / 4)

闭着眼,脸色变得苍白,因为压抑,浑身变得僵硬而发颤。

有些记忆是无法从身体里抹去的,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那些感觉都留在脑海里,像病毒一样霸占着每一根神经。

那些记忆幻化成的毒虫时时刻刻都在啃噬着她。

尽管那并不是她的本意。

但被迫和自愿,有时候是可以等量代换的,尤其当你发现,那些记忆里,你对生命的漠视并不来源于无知,而是发自灵魂的。

郑医生告诉季淮初:“真正的反社会是不会反思自己的行为的,哪怕懊悔也只是一种伪装,但她不是,这是一件好事。”

季淮初有时候着她,就开始心疼。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但无论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人们从里获得,他有时候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但毋庸置疑,每当给与她些什么,他都能获得加倍愉悦。

铃铛也是齐悯慈起的小名,她有一天午睡,听见铃铛响了很久,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然后到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小姑娘笑着冲她挥手,叫她妈妈。

那时候还没有生产,她说,梦里自己很平静。

她喜欢那种平静。

铃铛两个多月了,齐悯慈才第一次抱她,她像是个故障了的机器人,呆呆地抱着铃铛,手臂僵硬到不敢动。

铃铛冲着她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齐悯慈匆匆把孩子递给他,然后跑出去了房间。

他找到她的时候,她蜷缩在窗帘后的露台上,窄小的露台,她盘在那里,眼泪濡湿了手臂大片的衣料。

她抬起头他,比划:“好小,软软的,她冲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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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初走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和她一起挤在露台上,窗外是浓稠的夜色,寂静的夜空下,月光微弱地闪着光亮。

他拍拍她的背,轻声说:“是啊,铃铛喜欢妈妈,她都没对我笑呢!我今天逗了她一天,她都不笑,真偏心啊!”他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从那天之后,齐悯慈才慢慢开始接触铃铛,她很少抱她,只是站在她的小床前着她。

季淮初有次笑她:“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拐卖小朋。”

齐悯慈狠狠地皱眉,季淮初顿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