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可怜鬼)(2 / 3)

上来,她会把人抡在墙上。

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正在骂骂咧咧和老婆讲电话,他没完没了地讲,齐悯慈凝视着他,倏忽,拿起后座的矿泉水瓶子砸过去。

“闭嘴!”

司机骂骂咧咧地关了手机,愤怒地把车停在路边,把齐悯慈拉了下去理论。

季淮初是一个小时后带着律师去派出所把她领回家的。

还没进派出所就到一群记者蹲守在那里,他打了电话叫沈助理想办法处理记者,他把人保出来后和她坐在办事大厅的塑料椅子上等外面结束。

她不能再被拍了。

“你怎么回事?”他掐着眉心,有些疲惫地问。

他加了几个晚上的班来处理公司的突发状况,子公司面临退市的风险,到现在都还焦头烂额着。

他跟她说自己有急事要处理,可能最近没办法陪她,但他手机会二十四小时开机,即便有会议也会开,不能接电话也会让助理时刻盯着。

>

他说:“只要你找我,我永远会在。”

他用尽了耐心,她似乎也获得一点“生”的力量,变得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但他没想到只是短短几天她又开始故态复萌,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从他到这里,她一直沉默着,她和人打架,手都伤了,一个女警给她处理了伤口,她现在整个手都被绷带缠着。

他不知道伤得多重,只到绷带上已经渗出了血,如果是以前他会迫不及待地,但现在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

甚至于是一点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他不可能永远寸步不离地着她,不可能像是真的护小孩一样护她。

“齐悯慈,”他叫她的名字,祈祷能唤醒她他们一同为她取名时候憧憬的未来,“能跟我说说吗?”

齐悯慈的耳朵里只有嗡鸣声,巨大的嗡鸣声像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把她的灵魂搅成一片片碎片。

她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把摸过猫咪的心脏,那心脏是鲜的,仿佛还在跳动。

她亲手杀死过一只兔子,那兔子猩红的双眼好像到现在都在死不瞑目地盯着她。

她起初是厌恶的,后来感觉到麻木,再后来甚至能从那厌恶里寻找到一丝欣快,有时候她都分不清她是被迫的,还是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