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荒唐至极)(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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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免免猝然惊醒,周围黑漆漆一片。

天黑了,她还躺在沙发上。

阿春窝在另一边沙发上睡着了,她不敢睡实,身子很不自在地半倚着。

每个人在她身边都不会舒服。

就连季淮初都常常露出一些浓稠得化不开的忧思。

祁免免上楼去了,她在黑暗里也走得很稳当,她本来就更适应黑暗些。

她其实一点都不怕黑,她只是想要害怕。

想要完全地把过去切割掉。

她偶尔很想要,做个愚昧、无知、浅薄的人。

他们总是起来由衷得开心。

而她的开心,仿佛也浮于表面。

祁免免抽了根烟,猩红的光点在黑夜里显出几分鬼魅来。

她抽了一个平板出来,打开娱乐闻找到和自己相关的一一点开查。

她把周谈放出来的视频了好几遍,试图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然而想不太起来,她本身就没有什么注意力,也谈不上羞耻心。

但她安全感匮乏,所以很厌恶大多数人近距离靠近她。

所以就连她自己大概都没有办法解释清楚这些视频。

好像又想起当时季淮初的盛怒和失望,他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她感觉到厌烦,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他那时候问:“你和多少人睡过?”

和欲望是两种不同的东西,人类的世界里需要用伴侣的忠诚来诠释。

祁免免着他,骤然感觉到一种与生俱来的和周围人的不同,她的恶意在脑海中无限地放大,他越愤怒她越感觉到愉悦。

那愉悦最后演变成焦躁。

她讨厌被人质问。

他在渴望她的忠诚,于是她说:“我没有。”

他沉默了,眼神里的情绪变得她不懂,他说:“你就只有这三个字吗?”

祁免免蹙眉:“还有什么?”

季淮初点头,转身走了。

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理她,而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因为并不觉得每天聊天是件很紧要的事,没有事就不联系,她认为这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