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委那疙瘩候着呢,唉呀妈呀,叫人眼馋的山货堆得老多了,我这山里人都看着稀罕!”
一位大爷回道,一口浓浓的东北口音,似乎一下子把彼此间的关系拉近了很多。
“你们也知道称呼他刘先生?”与此同时,刘华也正跟身边的人在热聊。
那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妇女:“全世界都这么叫他吧?不对,我那闺女叫他的洋名,A什么里的!”
“Alien。”
“对!就这名,俺们隔壁老张家三小子说这是个城里的蛋糕名,大兄弟你给说说,他一个大明星,干哈取个蛋糕的名?”
“大嫂子啊,这可不是蛋糕的名字,是英文名,ABCD。”
“好好的一个华国人,干哈捣鼓个洋名?”
“洋名字可不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而是国外的那些外国人给起的绰号!”
“啥是绰号?”
“就是外号!”海晴显然也跟石慧一样是个喜欢八卦的人,参与进来的眼神都发光。
“就是外号呀!”那个妇女偷偷侧过脸去瞧了一眼,“还别说,模样够俊的,这个头也高啊,都能赶上俺们村子里的那个傻大个了,得有个一米九吧?”
石慧已经亢奋的加入其中:“可不止呢,上一回量好像是一米九三!”
妇女马上一副了然的样子,“那比傻大个高老些了,好几公分呢!”
海晴好奇地问:“您村里的那傻大个是干哈的?”
“一个大**,小时候不知是谁半道上扔下的,二十多年前被俺们的老村长捡了回来。吃百家饭长大的,可没人能想到,人还是傻,但个头那是蹭蹭的长啊,得败坏多少粮食啊!”
妇女的大嗓门,引来了一阵爆笑。
最后还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村长一嗓子给镇压了:“沈寡妇,又在背后磕碜谁呢,小心家里的玻璃又被人歇碎喽!”
刘清山抢步上前自我介绍,村长是个健硕老人,虽然头发胡子里的白碴很多了,但腰板挺得直溜,手跟胳膊上肌肉结实,一根根起棱线。
“我叫赵铁柱,这疙瘩土生土长,今年整六十,村里的老人都喊我柱子!”
那名妇女在不远处又插嘴了:“俺们柱子村长可是好人呢,可从来没半夜踹过寡妇门!”
赵村长气得眼珠子都红了:“不会唠嗑就别唠,不嫌磕碜呐!”
“俺怎么就给村子里磕碜人了!”那妇女猛得一逼,忽然就当众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