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否会联合起来,一鼓作气,这个谁也不敢猜测。”
“如果那样,单凭香港的外汇储备,我个人的抵抗行为,并不能保证香港的完好无损。”
杨政思和吕柯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并没有把唐鸿的个人行为,放到这个事件中去。
三万亿美丽元的市场。
哪怕一千亿美丽元扔进去,顶多溅起一点水花。
这正是唐鸿一直在讲的,大势所趋。
只是这次,他没有办法独善其身。
这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他就在等这个机会。
吕柯再次问道:“唐鸿,你觉得还有什么办法?”
“你可以说,我们尽力去做。”
唐鸿听到吕柯的话,沉默了。
唐鸿站起身来,站在窗边。
太难了。
难到香港财阀的独善其身。
泰国**当时也有类似的举措,依旧失败了。
在利益面前,国家并不重要。
泰国本土的资本势力,纷纷倒戈,在泰国本就危机累卵的紧要关头,再次给了一个重击。
吕柯和杨政思此刻看到唐鸿,让他们眼前恍惚出现一个场景。
一个人在困境中,问遍了所有人,甚至问透了自己,依旧没有出路。
只好,找大师,问问这天地,是否不容。
唐鸿此刻,就像那个大师一样,初春的阳光,穿过唐鸿的衣服,留下了道的身影。
只不过,杨政思和吕柯,心中的道跟唐鸿的道不同。
只不过,香港此刻,也不是道所能解决的。
这就好比,重疾还需猛药。
中药治根,但是缓慢。
道,已经很难发挥他的作用。
许久,唐鸿转身。
“香港民间的力量,你们比我更清楚。”
“一个我唐鸿,很难帮到香港。”
“可是,香港是所有香港人的香港。”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只要,香港所有的财阀,能够凝聚在一起,我们华夏人不比西方人差。”
唐鸿坚毅的语气让杨政思和吕柯豪气升腾。
可是,这太难了。
香港是所有人的香港。
这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
那些财阀势力,完全有能力,把资金转移到其他国家和地区。
烂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