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尧对于金樽酒还是感兴趣的,看着一楼的众人纷纷叫嚷着价格,而自己凌驾于这众人之上的感觉很是舒畅。
“这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可是你作的?”
季尧对于金樽酒感兴趣的点并不在于酒身上,而是李治做的这句律诗。
季尧已经到了这个岁数,对于女色倒是没有年轻时候那么热忱,反而更喜欢能够将自己的心沉下来的诗词字画等一类的事情。
别的不敢说,但季尧浸**诗词也算是有个十几年了,虽说自己写不出来什么好诗好词的,但是鉴赏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在季尧看来还是有些水平的,跟自己差不多在伯仲之间。
“陛下,这是小人偶然得之的,算是意外收获……”x33
季尧能够问起来,自然是代表季尧对此有些感兴趣,能够引起季尧的兴趣,自然便是对于这句诗最高的评价了。
但是李治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还很是谦虚。
“不必自谦,在朕看来,这句诗的水平也算上乘,可有后续啊?”
季尧也是笑了笑,便是问道。
李治犹豫了一下,便是点了点头。
“那不如念出来给朕听听看,朕虽说比不了当世大儒,但也算有所心得。”
季尧见着还有后续,便是来了兴趣,这关于金樽酒的诗词能够到达哪一步呢?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李治直接将自己老祖宗的《行路难》给直接抬了出来,心里面一直默念勿怪勿怪。
季尧最开始听着前两句,还觉得没什么问题,但随着李治念着念着,李治的诗词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当听完这一首诗词之后,季尧的脸色并不像之前那般和善了,而是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李治。
大内总管李顺才听着这句诗,也是察觉到了一丝酸楚的异样。
这前两句还在说着什么美酒菜肴的,后面突然就开始胸闷,表达起了自己的踌躇,这不是明摆着在说当初季尧只给自己一个男爵之位的不满吗?
李顺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