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用手中的红绸蒙住了南帝的眼,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南帝的腰带,将他带进了屋里。
心娘将南帝推倒在床上,一根根红烛点燃。
俯下身,呵气如兰,带着幽幽蛊惑,“陛下,您怕不怕?”
南帝什么也看不到,可是想到赵随一直在暗处,自然是不怕的。
况且小美人次次求饶,该怕的是她吧!
南帝道,“朕自然不怕。”
心娘笑声响起,娇媚又蛊惑人心,“那这样呢?”
心娘用红绸将南帝双手双脚绑在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表情渐渐皲裂的南帝。
暗处,赵随挑开一片瓦片,从房顶看去,只见南帝四肢被红绸绑在床上,眼睛上依然被遮着红绸。
他不知道上官竹溪是何意,手中捏着一个飞镖,只要她稍有不妥,那枚淬了毒的飞镖就会向她飞去。
赵随冷冽的眸子死死盯着下边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寒风刺骨,也岿然不动。
心娘见南帝抿唇不语,又换了一种说法,“陛下,您刚才说信民女的,不知如今您会不会害怕,毕竟您看不到民女手中拿着什么……”
南帝目不能视,可却闻到女子的馨香。
他相信赵随,不会将他置于危险之境。
也信这个娇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能拿他做什么。
当即,勾起唇畔,“朕虽不能视,可是朕却知道你不会对朕怎么样的……”
心娘已经换上了一身衣裳,肌肤白腻,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一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
心娘将南帝的衣裳褪去,又覆在南帝耳边厮磨,“夫君,以后叫我心娘好不好?”
南帝细细琢磨这个名字,“心……娘……”
可还未回过神来,四肢百骸传来一股舒爽,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一股难以言喻的妙感直冲脑门,直达云霄。
半欲天明半未明
心娘香汗淋漓,埋在厚厚的被衾中,南帝眼中仍是浓浓的欲色,心娘睁着水汪汪的杏眼,白皙的脸颊透着youren的粉红,如同天宫中最鲜嫩的蟠桃。
“陛下……您饶了民女吧!”
南帝听她略有些沙哑的嗓子,才知道自己有些过了,将她搂在怀里,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哪怕只睡了短短两个时辰,可他却精力充沛,神清气爽,活力四射,和之前的萎靡之态截然相反。
南帝忍不住又吻在娇软的唇,“你可真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