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云也没有矫情,直接将提纳里的信收下。
如此一来,他现在身上带着的介绍信就足足有三封了,虽然他已经打定主意拜在珐露珊的门下,但每多一封信,都代表着他在须弥的人脉扩大了一分。
虽然短时间内未必有什么作用,但有总比没有好。
白启云将事情交代完后便回到了自己下榻的旅馆,等待着荧和九条二人回来。
不知不觉间又是两天过去,二女劳累的身影这才在化城郭内出现。
“啊...累死我了!”刚回到旅馆,派蒙便直挺挺地趴在了床上,像是一块在平底锅上煎熟的鸡蛋。
“你有什么累的,不就是在车厢里呆着吗?”
“做饭的你懂什么,在马车里也是很耗费精力的!”
闻言,派蒙连连理直气壮地出声抗议。
白启云送了小家伙一个白眼,将目光转向了一回来就奔向浴室的两女。
荧仅仅花了两分钟就完成了对自我的救赎,冲凉的速度简直比男人都要快。
“我们路上没遇到什么特殊的情况,也没有魔物的聚集,不知道之前在雨林里看见的是不是特殊情况,你那边呢?”
金发少女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花生牛奶,当着几人的面‘顿顿顿’地灌入口中,完全没有半点淑女的风范。
与其相比,在浴室里严格以十五分钟为清理身体的界限的天狗小姐都显得更有女人味。
“没什么,就是撞见了跟愚人众勾结的镀金旅团。”
白启云艰难地将自己额目光从少女的脖颈处移开。
“愚人众?”
“镀金旅团?”
荧跟派蒙同时响起了两个不同的声音。
很显然,两人注重的点并不一致。
没办法,白其余只能将所遇到的事再复述一遍,等他说完,九条裟罗也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虽然有淋浴的声音遮挡,但她也听了个大概。
九条裟罗拿着一条白色的长毛巾揉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暗金色的双眸中满是思索。
“这件事我们不好去管,有可能涉及到须弥的内政。”
不愧是常年在稻妻任职的将军,九条裟罗的**嗅觉即便再不敏感也能察觉到这里面所蕴**的危机。
当然,并非是几人惧怕愚人众的实力,只是这件事实在是没有他们插手的必要,而且一个不小心还会引起须弥方面的警觉,那就得不偿失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