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安被他拉着跨过门槛,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往里走。
果然还是很霸道。ъìQυGΕtV.net
她这么想着,小跑两步和他并肩而行,侧目看他:“打赌输了,所以亲自来了。”
“你和谁打赌输了?”墨澈很是意外。
夏白安这么精明,还能输?
夏白安死死皱着眉头。
“钱老三。”
“赌什么?”
“赌门前经过的人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赌输的一个人来送。”夏白安认真回应。
墨澈来了几分兴趣,将手里的东西给手下,拉着她到石凳上坐下。
“你如何输的?”
“我就猜了个灰衣裳,想着这时候还在外面奔波的,不是谁家侍从就是劳碌命的,粗布麻衣或者是简单侍从的衣服比较多。”
“有理有据,但是这东西,说这么多理由也猜不中。”墨澈失笑。
“但,怎么偏偏是个紫色衣服的呢!”
夏白安愤愤。
声音稍稍大了些,但语气却像是在跟墨澈撒娇,还狠狠锤了一下石桌。
墨澈自然而然的用掌心给她捶桌子垫着,听她嘟嘟囔囔的说那个紫衣人如何如何,断了她的赌约。
不远处正操练的士兵看着。
“那真的是不苟言笑的校尉吗?笑的跟朵花似的!”
“你他**就在这胡说八道吧,校尉的嘴角也就提了那么一点点!”
“你懂个鸡毛掸子,冰霜化水一点你以为很容易?”
“校尉夫人不是说在京城里做生意雷厉风行,原来还会撒娇吗?”
“……你小心夸这一句,明天被校尉操练到见阎罗王。”
竟敢在校尉跟前盯着他家夫人看!
不要命啦!
那边的墨澈倒是没听见。
反倒是夏白安自己嘀咕了好久,总算平复了心情,顺势揉了揉墨澈给自己垫着的手:“总而言之,我就过来了,你找人看看那些东西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我也就回去了。”
“回铺子?”
“回家。”夏白安懒懒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想睡个午觉。”
墨澈又道:“等会儿晚上不是还要谈生意,一去一回多少时辰。”
夏白安撇嘴:“如今同济堂和沉香阁的后院住的满满当当,也没地儿给我睡。”
“我这里还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