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睿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外间突然传来郁时鸣的声音。
“你们都出去吧,我单独和喻白说几句话。”
闻言,梁睿和谢云舟对视一眼,脸色凝重地又望向江喻白。
江喻白背过身去,谁也没看,目光空洞又呆滞。
谢云舟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老东西来得是真及时啊!
梁睿却一把拽着他往外走。
一直到出了新房确定郁时鸣听不到,谢云舟才甩开梁睿,“大师兄你拽我干嘛?老二要完了!”
梁睿冷静道:“如今是在京都,那个人不敢对他做什么的,就算要换壳,也该是回谷途中,我们留下,起不到任何作用,倒不如让小师妹那只鹦鹉来听听,他们究竟说了什么。”
谢云舟听着这话逐渐安静下来,“对哦,还有个无所不能的八两,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不过那个人深不可测,八两来听,会被发现的吧?”
已经飞到二人头顶的八两哼了哼,一坨鸟屎拉下来。
**才会凑近了听,它是高科技鸟,啊呸,高科技系统,自然是用高科技窃听。
谢云舟险些被鸟屎砸到,黑着脸伸手指着它,“你小子,晚上最好别睡太死!”
……
新房内,郁时鸣在榻前坐下,望着面无生机的江喻白,把从喜堂上捡起来,已经断裂得不成型的玉簪塞到他手里。
“当时看你一直紧紧攥着,想来这玉簪,对你十分重要。”
当然重要,那玉簪是他亲自陪璎璎去挑,又亲自为璎璎簪上的。
那时璎璎的眼里,满满都是期待大婚的亮光。
可现在,他的光随着玉簪碎得七零八落,他连一丝都抓不到。
郁时鸣这话,无疑是在往江喻白心上扎刀子。
见江喻白神色痛苦,他又说道:“姑娘家娇气,都是需要哄的,更何况她还是公主,她也只是在气头上罢了,说的那些话,未必就能当真。”
话落,郁时鸣轻声叹着,“你好好养伤,等养足了精神,再把人追回来便是。”
“追不回来了。”
江喻白喉咙发紧。
“她不爱江喻白,不爱那个欺骗过她,从没给过她一丝关心和爱的**。”
“这怎么可能?”郁时鸣道:“她若是不爱你,就不会答应和你大婚。”
是啊,他原本也是这么想的。
她答应了同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