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着姜甜这么做一样。

好在监狱到了，要不然郁子墨还真的压不住自己的脾气。

孙耀文穿着狱服，头发剃光了，浑身上下散发着颓废，原本的精气神已经跑的没影了。

可他看到姜甜，双眼一亮，带着希翼、后悔、无措、惊喜，总之十分复杂。

但在看到姜甜脸上的冷漠，孙耀文的目光灰败下来。

郁子墨突然出声：“你们快点聊。”

孙耀文看了郁子墨一眼，放在之前他会怨恨他，怒骂他，不可置信他竟然这么对待孙家。

可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他照单全收，觉得累得慌，就连怨恨都觉得累。

现在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和姜甜说说话。

“……姜甜，对不起。”孙耀文哑声道，好久没有开口说话，声音有些嘶哑。

姜甜神情淡淡的，还觉得无语：“没有关系。”

反正他的人生已经全毁了。

“我……我”孙耀文嘴角嗫嚅，似是不知道怎么说，姜甜眸子里闪过烦躁，像是完成任务般僵硬地坐在凳子上。

“姜甜，你记不记得你曾经救过我？”孙耀文眼眶发红，执拗地看着姜甜，这近乎成了一个执念。

姜甜扯了下嘴角：“抱歉，我忘了。”

孙耀文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也是，要是她还记得，肯定会说出来。

孙耀文高估了自己，就算姜甜还记得，也不会说出来，只会利用这件事报复。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姜甜语气很淡，平的似乎过了头。

孙耀文盯着姜甜的脸，拼命的刻在脑海里，“姜甜，郁子墨他根本不喜欢你，你离开他吧。”

姜甜哼笑，眼底闪过讥讽：“你有钱吗？”

孙耀文一怔，他以前是有钱的，现在算是一无所有的。

姜甜轻声说：“所以凭什么让我离开。”

此刻，孙耀文后悔死了，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抱住头，“姜甜，他会伤害你。”

姜甜又说了句锥心之语：“你也伤害过我。”

孙耀文闻言，他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姜甜理了理裙摆，做出要走的状态，孙耀文见状：“你先别走，先听我说完！”

姜甜盯着他，目光冰冷，孙耀文被姜甜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

他该做什么才能弥补姜甜。

曾经他助纣为虐，甚至亲自动手欺负姜甜，现在连弥补的机会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