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待酒酒。”陈二沉声,对着天子说了一句失礼的话。
陈二夫人也是冲着天子说道:“酒酒在家里头娇惯,若是酒酒做错了什么,还望圣上能告知,臣等做父母的,自然是会好好儿教育酒酒。”
她作为臣下,只能和天子旁敲侧击,告诉天子,这孩子即便做错了什么,她还是有父母在的,找父母便是了,万万不要责怪他们的女儿。
“小婿多谢岳父岳母。”天子沉稳得冲着陈二和陈二夫人行了半礼。
而两位则是侧着身子接受了陈酒酒和天子的行礼。
“酒酒,走吧。”陈二开了口,陈二夫人也挥了挥手。
陈酒酒被陈越书抱着上了花轿,天子随在陈酒酒的身侧。
她听到了自家哥哥的声音传过了花轿:“妹妹,若是他欺负你了,做哥哥的怎么都会帮你出这口子气的。”
“我日后不会负你。”君子之诺,从左侧而来,是天子长情的告白。
陈酒酒在花轿里头,等着花轿微微动了起来,她却是隔着花轿,扭头而去向着陈府的方向。
路边,有锣鼓喧天,也有小娃儿们的尖叫。
被休弃了的陈大夫人茫然得看向了陈酒酒的十里红妆。
明明,明明本不应该是如此的。她当初是不是只要多费一点心到陈酒酒的身上,或许现在便完全不同了?
她想到了被送入陈二府上的几卷布匹和一张百两的银票。这已经是她现在能拿出来的全部了。她的所有,都被陈明珠给哄走了。前些日子,她去见陈明珠的时候,却看到了陈明珠用愤恨的眼神看她。
那些被陈明珠带走的嫁妆……被原来养着陈酒酒的那户人家给抢走了,陈明珠不过一个小布包裹就被嫁入了那户当初被定下来的人家。
那是一家子的屠户,本条件也算是不错,可无奈得了个**儿子,力气极大,动辄打人。
陈明珠才嫁进去不过几日,便伤痕累累。
至于李家的麒麟儿李俊,只仿佛听说日日买醉,直到某一日,上京城里头的人都没再见过李俊,不知道是掉入了什么河沟里被淹死了,或者是被人掳走了。
这些都已经是不得而知的了。
陈大夫人后悔,不知道是后悔错待了女儿,还是后悔了不应该将陈酒酒过继出去。
如果有下一辈子,她一定是不那么偏心……
至于陈大,陈酒酒只仿佛听说他和一家子的儿子都申请调度去了边城,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