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的来，只要作品足够好，就已经会火，不要不舍得宣发费用，唉，我现在真是心累极了。”

何宝珍看着钱伟文一脸疲惫，心中也是一叹。

她原本觉得兰陵王毕竟是韩森，身份不会轻易曝光，所以猜测谭高涵投鼠忌器，肯定会选择息事宁人。

谁知道谭高涵也是头铁，直接发来了律师函，不仅如此，还连联合江南电视台向远征传媒施加压力。

何宝珍现在也感觉到了后悔。

等她亲自向谭高涵致电被拒绝，只得跑到对面光线集团大楼，在走廊里等待的时候，心中就更后悔了。

有在光线熟悉的朋友告诉她：“谭总好像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因为根据协议，你们是不能这样草率的决定署名权的，好在作品还没有正式发布，不然的话，光线的法务部也不是吃素的，肯定会跟你们杠到底。现在，我看谭总的意思，是想收回兰陵王写给三叶草的那首歌的版权。”x33

“这怎么能行！”

何宝珍彻底震惊了，连忙道：“我们已经开始了预热，虽然的确蹭了一下兰陵王的热度，但兰陵王本来就是韩森……”

“兰陵王是韩森？”友人听到此处，大为惊诧。

何宝珍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只能苦笑一声，承认道：“对，兰陵王就是韩森，这件事你别说出去……”

友人从震惊到不敢相信，到默默低头，自言自语，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怪不得，怪不得谭总把韩森保护的跟宝贝疙瘩一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友人很很激动：“这是我今天听到的第二个让我震惊的消息，早上我得知兰陵王是我们公司艺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头皮发麻了，现在又知道兰陵王就是韩森……”

友人拍了拍额头，忽然兴奋起来：“卧槽，我们光线这是要在歌坛彻底崛起了啊！”

……

何宝珍在走廊里等了半个小时。

等谭高涵开完会，出现在走廊里，看到何宝珍时，却是故意装作没看到，径直错身走过。

何宝珍见状，胸口微微起伏，但最终还是一咬牙，上前说道：“谭总，我是何宝珍，有事跟你谈谈。”

“哦，原来是何总。”

谭高涵顿住脚步，转过身来，惊奇的说道：“何总找我有事？”

“这里不方便说。”何宝珍主动说道。

谭高涵看着她，想了一下，便是安排了一间接待室，却是连茶水都懒得上，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