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情已沾肺腑,意已惹肝肠(2 / 6)

的如来神掌。

“嘶,丫的谁抽、海路姐?学姐?”

陆飞刚想发作起床气,看到双手叉腰的秦海路,委屈巴巴地捂住脸,你知道一个大比兜,对我会有多大的心理伤害吗!

曾丽满脸心疼,“来,量量你体温。”

“我不要,我没事,我要睡觉。”陆飞别过头撒娇道。

“乖。”

曾丽第一次看到这么小孩气的他,很耐心地哄着,柔声细语,似姐似母,终于哄得他把体温计含在嘴里。

她把枕头立起来竖放,垫在他的背上。

半晌,陆飞的眼皮又打架,闭上又打开,整个人开始东倒西歪。

曾丽把体温计取出,果不其然,36.7度,低烧!

“这么冷不低烧才怪,肯定火没封好,我去邻居家夹个煤,曾大美,阿飞就交给你啦!”

秦海路一溜烟跑没影,曾丽抿抿嘴,余光里瞥见陆飞倒向一边,吓的连忙扶正。

陆飞把头枕在她的肩上,热气伴随轻轻的鼾声吹到脖子上。

她咬下唇,双手隔着厚厚的被子抱住,冰冷的房间里,感觉空气越来越燥热。

突然间,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就见秦海路夹了块烧红的黑煤,放入土膛炉子,用燃烧的纸引燃劈柴,引着放在炉膛最下面的碳,噼噼啪啪的火就生了起来。

烟囱里冒出烟雾,随着风向院子上方飘走,整个屋子变得暖洋洋。

“曾丽,你醒醒,你是他学姐,你大他7岁。”

曾丽自言自语,不舍地把男人的头从她的肩上挪到枕头,心慌意乱地跑向厨房煮粥。

不一会儿,陆飞慢慢退烧,迷迷瞪瞪,全身无力,整个人像蒸了桑拿,浑身是汗。

“醒啦?”秦海路端着脸盆毛巾,“把汗擦擦,换身新衣服。”

曾丽眨了眨眼睛,就看陆飞扭扭捏捏,像个小媳妇似的害羞,让她们出去。

而秦海路却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越反抗,越兴奋,偏要尝强扭的瓜:

“甭废话,你后背够的着嘛你,麻溜的,脱上衣!”

“女流氓。”陆飞不情不愿地当着两人的面解开衬衣扣子,胸口和背心被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