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幽冷,嗓音又低又沉,一头灰蓝色的发,在灯光的照耀下妖冶异常。
“你应该感谢江宁姿,如果不是她,季家嫡系旁系上百口人,都跟着你一起倒霉!”
季星沅长这么大还没受过如此委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筆趣庫
“妈,我哥打我,爸和你都没打过我。”
可是杜岚也很怕自己这个儿子,季斯越打小就跟她不冷不热的,长大了,她更管不到他。
“儿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打你妹妹呢。”
杜岚一边不痛不氧的责备季斯越,一边心疼的搂着季星沅。
心里却又把南音骂了无数次。
要不是因为那个小**人,好好的季家,哪来得这么多事。
南音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再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便传来一阵细密的痛。
“妈咪。”星宝看到床上有动静,立马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妈咪,你好一些了吗?”
南音摸了摸星宝的小脑袋,笑着说,“妈咪没事了,星宝不用担心。”
“妈咪,你肚子饿不饿?”
星宝话音刚落,小肚子就传来了‘咕噜’的叫声。
“妈咪饿了,好饿好饿。”
星宝面色一嘎,‘嘿嘿’的笑了起来。
母子两人刚吃完早饭,季斯越便来了。
“好了?”眉眼如妖的男人,身姿笔挺的立在客厅中间。
南音点了点头,“谢谢小叔叔。”
季斯越挥了挥手,“都是季家人,不必说这些。”
“对了,你的水墨画和枪法是傅非渊教的?”筆趣庫
昨晚慈善夜上的事,他后来让助理转述了详细过程,才知道现在的季洛不仅会枪法,还突然成了水墨画名家。
南音默了默,才扬起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我失忆了,这些都不记得了。”
男人薄唇紧抿,蓝色的眼睛眸光灼灼的注视着南音的脸。
他最后一次见小侄女是在五年前,而季家其他人则快有十年未见过季洛了。
五年,眉眼虽然没变,但眼前的季洛还是和五年前发生了些许变化。
五年前的季洛清淡得如同一朵盛放的茉莉。
可眼前的季洛虽然也清冷,却比那时的季洛多了几分妩媚,眉宇之间也多了几分英气。
相貌上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