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昂一噎,他没想到一向柔弱的小兔子,竟然强硬如斯。
“什么怎么回事?”顾司昂眉眼紧蹙着,烦乱的扯掉领口的黑色领结,手支在窗边玻璃上。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有时间我会去看你,你给我做宵夜,我累的时候,帮我按摩……”
“顾司昂,你能当做一切都没变,我不能……”郁子秀对着电话大喊道,捂在唇边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顾司昂微微怔愣,郁子秀从来没如此激动的吼过自己,确切的说,他对每个人说话都很轻柔。
男人狠狠的吸了口手中的烟,吐出一层缭绕的烟圈,周身充盈着危险气息。
“郁子秀,你真是太天真了。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你在哪里,我派人去接你回来。”
“你……你想qiu禁我?”郁子秀震惊到无法形容,自己心心念念的、儒雅体贴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一副凉薄又残忍的面孔。
“如果你想逃,我也别无选择。”男人声音冷厉到了冰点,面色阴鹫无比,“我堂堂顾氏总裁,想抓
筆趣庫一个人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郁子秀浑身战栗,肩膀一颤一颤的,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兽。
“顾司昂,我在……在你眼里算什么,你和齐正荣又有什么区别?
你娶妻生子,让我做见不得光亮的情人,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供你玩乐。
我郁子秀就算穷,就算再低**,也不想沦为你掌中的玩物。”
电话里,是郁子秀低沉又隐忍的哭声。蹿进骨髓的痛,让他避无可避。
“子秀……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真的不是……
顾司昂也红了眼眶,抖着嘴唇解释。
“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
子秀,我不能没有你。
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我不会做那些伤害你的事。”
“我有父母家人,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更不能让他们轮为圈子里嘲笑的笑话。
我肩上扛着整个顾氏,我的婚姻牵一发而动全局。
我的人生,不是我自己能掌控的,你明不明白。”
郁子秀在电话里流着泪大哭,手指紧紧的捏到泛白。筆趣庫
“既然明知道没有结果,顾司昂,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们的关系不容于世,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为什么还要强求?
“我离开,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