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复发，还差点造成实验大楼人员伤亡。”

向秦亿听出了这话里的埋怨，小心地凑过去：

“如果他有错军事法庭会制裁他，比起他的最终判决，我更好奇他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陷害你？为什么明明知道无济于事也还是要公开和你的关系？”

顾森雨听后哼笑一声：

“能是为什么？老狐狸说谎成性罢了！想着我能不能替他挡一枪，他从来都是这样我早就习惯了！”

“可是这一切总得有原因的不是吗？为什么？你好歹是他的女儿！”

向秦亿的追问让她的耐心一点点消失，可还是耐着最后的性子解释：

“向秦亿，不是所有人都有人性的，也不是有血缘关系感情就会无中生有的，有些人就是冷血动物，不顾及亲情这不难理解吧？！”

被吼之后向秦亿低下头，他声音不大，但是可以听出他的不理解：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

顾森雨放下手中的苹果叹气，随后深呼吸：

“不光是顾泰辉，我也是这样的人。”

一句话让原本诧异的向秦亿反应过来，他不想顾森雨这么说自己。

眉头紧蹙的模样有些骇人：

“你不是！”

顾森雨注释着向秦亿脸上的表情。

从生气一点点转化成委屈，看着他嘴角一点点下滑。

眼眸一点点变红：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和顾泰辉做比较，你只是他女儿，你又不是他！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不管是我还是我姐从来都没有人觉得你无情无义”

他一个人站在那嘀嘀咕咕的念叨。

看得出来伤心的不行：

“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你干嘛要这么说自己？”

顾森雨看着这人越说越委屈，甚至快要哭出来。

心底的怨气慢慢消失。

心里也有一个地方因为向秦亿帮她辩解，变得清透

来到傻小子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下一秒，一个明亮的眸子就看向她。

随之掉落一滴晶莹的泪。

在他光洁的脸颊上挂着，衬托着他的错愕是多么清澈。

“这是干什么？”

顾森雨觉得奇怪，这人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伤心到掉眼泪。

没想到这小子还在和她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