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在洗漱台上大口喘气,等气息平息后,把额前打湿了头发薅到脑后时,感到额头滚烫,再抬头看向镜子中,发现脸色比白天的时候还要苍白。
突然,她心里一股委屈涌出来,以前再怎么受宋家姐妹欺负也从来没把自己弄得这么般狼狈过。
现在怎么会这么脆弱,以前的坚强都到哪儿去了?
她感觉她好像颓丧了许多。
再这样下去非得丧失自我不可。
不行,她要重新振作起来。
为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真是蠢的不可思议。
她还有青春,还有大把的时间,就这么浪费掉了,简直太可惜。
她首先要做的就是远离他。
可是,她要怎么做才拿那个摆脱掉他,如今她被人看守着,连房间门都出不去,还谈何远离他。
萧楚楚刚建立起一点信心,没过几秒就蔫儿吧了。
她叹息了一口气,伸手去扯毛巾擦干脸上的水,再把毛巾用冷水打湿,折叠成一个方块。x33
离开浴室,做到沙发上,头仰在沙发靠背伤上,把折好的毛巾压在额头上。
她决定还是先把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