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明远吐槽：“大喊神明的真名什么的，怎么看都是渎神吧？！”

长夜：“放心，我和祂都不在意这些虚礼……”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乐明远一脸纠结，“那个世界几乎都是祂的狂信徒或者潜在狂信徒吧？当面渎神什么的不是会让我的处境更加糟糕吗？！”

“啊，是这样的。”长夜不负责任地说，“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念诵尊名……顺便一提，在那里，我的‘黑暗’面不方便动手，你要么光明正大地宣称异信，要么假装也是米奈特的信徒，事后再悄悄祛除污染。”

乐明远：“……”

“说到异信，为了早日从那永无止境的杀虫作业中脱身，你最好努力传播‘永恒之光’的信仰，培养后来人接替你的工作。”长夜说，“在这一点上，我和米奈特都会尽力提供帮助。”

乐明远：“……”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乐明远“委婉”地说：“说到信仰，你不是也能批量制造狂信徒吗？”

“是有这样的捷径。”长夜说，“不过，诡巫界在米奈特的影响下，几乎全员暗属性，贸贸然接受‘光明’的‘恩赐’的话，会炸的。”

“……好的，我明白了。”乐明远揉了揉额头，“总之，只能先以传播信仰的方式，潜移默化影响，‘剔除’污染，才能开始发展光属性‘眷属’是吧？”

“很高兴你能理解。”长夜说。

“……”乐明远似乎有一连串的脏话想吐出来，忍住了。

吐出一口气，乐明远说：“最后，我想问，可以借用魔法源核·光的力量强行‘洗礼’吗？”

“自然是可以的。”长夜说，“但你要明白，诡巫界中，天赋越好的越容易受到米奈特的影响，能顺利撑过洗礼的……”

“基本都是庸才是吧？”乐明远再次揉了揉额头，“啧！”

“别灰心。”长夜安慰道，“人类是很奇妙的种族，占据绝大多数的‘平庸’之人，才是你该争取，也最容易争取的对象。”

乐明远叹了口气：“我明白的，‘希望在下一代身上’之类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长夜说，“现在出发？”

“出发吧。”乐明远有气无力地说。

“好，准备一下，我这就接引你离开湛蓝海次级位面。”长夜说，“脱离规则所属的‘原生’世界，你会极度虚弱，权能对你的影响也将降到最低，好好记住这个状态下的‘自己’，那是现如今，你最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