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听得，忍不住问道：“你知道答案？是什么。”

林予笑了笑：“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等天亮之后吧。”

狗哥翻了个白眼：“谜语人真该被打死。”

在鬼消失后，房间内归为安静。

窗户继续灌入寒风，林予明显地感觉到，身旁的江鱼还在颤抖，显然被吓的不轻，估计今晚上都是难以入眠了。

那只鬼大概率不敢再造次，再者有狗哥看护，林予双手枕着后脑勺，在这样环境下，莫名地能安心入睡。

一夜，悄然流逝而过。

墙上的钟嘀嗒嘀嗒跳动，不知转了多少圈，发出清脆的铃声，撕破了黑夜，清晨的冰冷和白雾，更替在了爱心福利院内。

林予醒来时，是被刺骨寒意以及鼻尖的一股味道刺激醒来。

眼皮子缓缓睁开时，发现同床的江鱼已经醒了，他坐在一边，盯着两个黑眼圈，满脸疲惫，见到林予醒来，声音带着虚弱：“影子兄，你醒了。”

“我真的很好奇，这样的环境下，你是怎么做到入睡的，这一晚，房外那些东西的动静没停过。”

林予抓了抓头发：“困了就睡，有什么问题么？”

说着，他嗅到什么，一把掀开被子，发现湿了一块：“你尿床了？”

“我也不想……但昨晚发生的事，你肯定也知道了。”

“那只鬼出现在我们房间里，它后半夜趴在我头顶上，我感觉很难受，但也不敢反抗，只能装睡。”

“最后，我甚至感觉自己快死了，我下意识地靠近你，它才肯离开……”

江鱼垂落着头额，声音沙哑：“我大小便失禁，全身都出现麻痹，不清楚那只鬼做了什么，但我觉得，我快死了。”

林予这时候才发现江鱼面目枯黄凹陷，面骨凸显，头发脱落。

犹如一副患上了绝症的模样。

“看来昨晚上那只鬼不敢吸你，转而吸了这小子，幸好他机灵，挨着你睡，那只嗜血鬼怂了，才逃过一劫。”

狗哥说道：“不过，他的气血被吸去了太多，恢复不过来，在这样恶劣环境下，估摸着也活不久了！”

林予听着狗哥的话，并没有回应。

“我是不是快死了……”

江鱼喘着气问道，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结果，表情透着惶恐和不甘心。

“那只鬼，为什么不对你动手，转而对我下手？”

“果然，靠运气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