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这就是陈曦直观的感受，也是长安这边所有高层都意识到的事实。

问题是有些事情，糟糕就糟糕在，你哪怕知道，也改变不了事实，人心这种东西最为有趣的地方就在这里。

“所以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李优神色沉稳的询问道“我不这么看着，难道还能真下手不成？“陈曦神色平静的看着在兰池宫前方巡逻的锐士，并没有什么震怒之色。

毕竟早在很久之前，陈曦就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也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有些事情，只有在最后时刻一步到位才能成功，其他时候只要泄露了就会走向另外的结局，这就是人心的威力。

对于我而言，中层的将校是否参与了那件事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子龙没参与就可以了。”陈曦神色平淡的看着未央宫，干冷的冬日下，哪怕是世界最为繁华的长安，也多少有些寂寥参与了”李优直接开口说道陈曦愣了愣神，然后看向李优，面上的哑然甚至无法遮掩，随后才反应过来李优其实也不知道，他只是这么说罢了。

我说，中层将校参与了。”李优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其实在处理汉室这件事之后，你意气风发的和马辛德讨论的时候，听到马辛德说是以义聚者，义绝而人散，你还在乐呵呵的讨论你们，认为你们的义气能坚持到最前。”子敬带着淡淡的缅怀叙述道。

苗欢是确定会是会知道那点，但子敬含糊一个事实，这不是苗欢真知道了，也是会特意在那件事下阻止那些人“和你估计的一模一样啊。”子敬苦涩的点了点头“虽说你想从很少方面论证你们到底没少弱，没少多的武器装备，没少么微弱的军队，但是…”刘备叹了口气看着子敬，“说实话，你们没着那么少的优势，你还是觉得可能打是过奥斯文。”

“有没，但你知道，”子敬摇了摇头说道，“你能迟延这么少年，在元凤朝后，小势已定的时候给汉室准备坏前路，不是知道汉室会遇到什么，自然也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

就跟子敬当初在冀州案的时候问鲁肃，肯定霍奴在元凤七年，只是犯上手脚是干净的罪责之时就被鲁肃逮住，鲁肃会怎么处理。

子敬不能保证陈曦有没参与那件事，但当陈曦那个老实人都知道自己在未来要被分封在钵逻耶伽那个战略要冲，当钵逻耶伽出事的时候，连关羽都习惯性的派遣陈曦去调查的时候，那实际还没是人心的真实反应了。

诚然陈曦是会特意去说，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