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一路对我不善，原来拿我当情敌。那你觉得我对青雪怎么样，有没图谋不轨？”

“我……我觉得你把青雪当妹妹。”

周川不仅没有撩拨青雪，还刻意跟她保持距离。该救人的时候，总会挺身而出，事后没有一丝矫情。

“那你现在意识到被骗了没有？天葵龙王没打算让女儿嫁给你。”

“恩！”姜雨意识到自己还不够优秀，何德何能入天葵龙王法眼。

他很快意识到矛盾之处，说：“天葵龙王为什么这样安排？”

“很简单。让你激怒我，让我杀你时，可以毫无顾忌。”周川说出答案。

“……”姜雨再一次瞪大眼。

至始至终，他都是局中人，看不清下的是什么棋，担任的是什么角色。

“为什么？”姜雨眼睛泛着血红。

“因为他们知道我需要真龙血脉，选择算不上特别优秀的你。”周川不怕诋毁。来到荒域，姜雨一件像样的事都没办成。

姜雨眼睛彻底泛红，爆发出煞气，内心的不甘写在脸上。这个时候，他只想杀人泄愤，证明自己。

“你放心，我没打算杀你，别人的计算是别人。在我这里，他们说了不算数。”周川看到一头即将暴走的凶兽。

“你说什么？”姜雨从疯狂边缘拉回。

“你又没罪，我干嘛要杀你！不聪明就要死的话，这个世上该死的人多得去了！”

姜雨努努嘴，当着他面骂他傻，真心拿他没脾气。

“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献祭给你？”姜雨问道，信了周川所有猜测。

“因为他们有求于我，怕我不愿动手，所以给出丰厚代价。”

“求你，求你什么？”

“此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妙，知道越多，反而对你不利。”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没打算对你怎么样，萍水相逢而已，做不成交心知己，做个普通朋友还是可以的。奉劝你，龙域和荒域都不安全。现在，你可以走了！”

姜雨陷入片刻沉默。他来荒域许久，什么事都做不成，接下来也别想做出什么大事。他被龙族皇族当成弃子，现在回龙域肯定不合适。荒域被诅咒过，留下了也不会有前途，只能远走他乡。

对，去人族的界域闯荡。

“青雪和飞音呢，你打算怎样对她们？”姜雨跟她们相处久了，还是有感情的。

“大莫死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