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赋予的技能，陈封只花了不到十分钟，两个纸人就完成了。

怨气与阴气二者混在一起，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觉。明明就只是个纸人，却仿佛有什么东西附在上面，随时都会动起来，甚至扑上来！

要是普通人将这么两个纸人带回来，怕是晚上都得睡不着了。

但对陈封来说，这两个纸人可以说完全达到了他的预期想法。

单就纸人身上的能量波动，已经让他开始期待鬼将上身后的效果。

“白无常。”

“属下在，大人有何吩咐。”

陈封话音落下，谢必安凭空出现在他身后。

“你换到这上面试试。”

黑无常跟着唐欣儿，陈封身边暂且只有白无常。

“遵命。”

白无常应道，当即准备脱离自己现在的法身。

然而，他刚要脱离出来，陈封脑海中忽然有一条信息冒出来。

【叮！牛头马面已恢复，可重新召唤。】

来得还真是时候！

陈封当即让白无常停下，抬手招出鬼神图录，翻到了牛头马面那一页。

书页上的牛头马面重新浮现出来，手上拎着勾魂铁索，一副就要动手的模样。

陈封也不多看，对着两个纸人抬手一挥。

下一秒，两道影子从图录飞出，笔直打在了两个纸人身上。

“呼呼——”

房间内凭空卷起阵阵阴风，风中隐约还能听到有哭嚎之声。本是亮堂的房间，也随之变暗下来，一圈圈阴气从两个纸人内部不断冒出！

这动静可比牛头马面第一次出现要大出不少！

“哞！这感觉可让俺老牛舒服死了！”

“吁！大人看着呢，你乱说什么。”

两个熟悉的声音先后响起，纸人的模样肉眼可见的变成了一牛一马。

又过了几秒，纸人彻底变成了牛头马面的样子。

“大人，俺老牛回来了！”

“马面多谢大人出手。”

两鬼单膝跪在陈封面前。

“嗯。你俩先起来，新的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封能看得出两鬼身上的气息比当初更为凝实，实力自然也会有不小提升。但究竟提升了多少，他就看不出来了。

“大人，俺老牛感觉现在浑身都是力气，这要是再对上当初那个女人，肯定一链子抽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