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琛听的心惊,她到底有多大的胆子,敢冒这种险?
“何总....您劝劝陶教授,她这样大费周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有钱,要多少开个价我给得起...”
砰的一声后,老男人捂着腿惨叫连连。
“你那两个臭钱留着请律师吧!”
何景琛说完,直接抱起了陶软,她这幅伤痕累累的模样,就像有人拿刀在划他的心。
“何景琛...我还没处理好..”
“文仲会处理,有什么话处理好你的伤口再说。”
他的女人这种小事需要亲自动手吗?
这个女人到底在倔强什么?靠着他很难吗?
“等等!”
男人脚步顿住,目光裹着碎冰侧头看向老男人。
“我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我和陶教授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M.
“我只是为那些被你们害过的人讨个公道,这世上不是只有强权才能做得了主。”
陶安躺在地下室的那一幕她至今历历在目。
她不敢想,如果当时她没被那对好心的夫妇收养,那今时今日会不会就是她躺在那任人宰割了?
何家。
从被何景琛带进来的那一秒开始,她的心就像压了一口大石头一样,快要窒息。
这里早就不属于她了。
她躺在床上,家庭医生刚为她处理好大大小小的伤口。
“何先生,你看需要给陶小姐安排心理医生吗?她的反应不太对,有些太过平静了。”
何景琛的眼神扫了过去,陶软那张小脸冰冰凉凉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人一旦经历了某些心里创伤,不及时排解的话,会成为梦魇的,陶小姐这样逼着自己不去面对...”
“你是说,她在强撑?”
家庭医生慎重的点了点头,“是的。”
何景琛的眼底收紧,伸手揉了揉眉心,“你先走吧。”
这女人倔强的出乎他的意料,既然是强撑,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卸掉伪装?
卧室的门被关上,陶软手里一直攥着那个微型录像机,一次次预演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还怕吗?”
“嗯?”
何景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她的身边,陶软勉强扯起一抹笑意,“不怕。”
“在我面前你可以软弱,装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