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夫忽而眼中闪过一道渴望之色,眸光期待的看着高逆,开口问道。
“少君所言这样只顾自己的后辈....”
“多么?”
“过得是否安好?”
“有外族欺压么?”
陆秀夫突然沉默了,想要接着问什么,却又害怕问出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停了下来。
高逆听到陆秀夫的话语,在看到那张苍凉面容之上的纠结之色,心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
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声开口说道。
“不多。”
“若人人真的都是那样.....”
“还有意义与希望么?”
“总有那么一部分人,踏进无垠的黑暗,带来光明,还坚持自己的信念。”
“也没有异族欺压,过的安康。”
呼.....
陆秀夫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嘴角露出一抹庆幸的笑意,低声说道。
“那还好,那还好。”
“他们幸福安康就好,忘了就忘了吧。”
“我们这些老家伙,死了都死了,就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了。”
话语落下,陆秀夫眼中恢复神光,似乎放下了一副沉甸甸的担子,轻松无比,带着欣慰之色。
高逆愣了愣,看着眼前这位四十余岁的老人,面容刚正,眼中浩然之气缭绕,额头一丝淡淡皱纹浮现,发丝之间隐约可见白发,似乎在为后辈过得好而开心无比。
高逆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在说什么。
后世的事情说不得,对错也不是他高逆来定义的,个人有个人的看法。
随后顿了顿,看向陆秀夫,轻声说道。
“陆先生,称您为夫子如何?”
陆秀夫愣了愣,随即面色严肃,古板书生气十足,严谨的开口说道。
“夫子,本是对年长而学问好的人的尊称。”
“原为孔圣门徒对孔圣的尊称,后来夫子成为人们对老师的尊称。”
“陆秀夫何德何能,却是受不起这尊称。”
高逆笑了笑,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轻声说道。
“受得起,马上就受得起。”
随后不等陆秀夫反驳,指了指高台南边,开口说道。
“夫子请随我来。”
陆秀夫正要开口劝解什么,高逆却转身向着高台边缘而去,只得无奈的跟上。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