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是老生常谈的一个问题，有人赞同，也有人不赞同。

但李成却越来越相信这件事，并非是因为李成相信神明，而是他越来越觉得有些东西，虽然是虚无缥缈，但却是有迹可循的。

比如运气！

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真是存在，这也让李成坚信，因果之说。

但王白筠听得是云里雾里，也捉摸不透，好在她也不管这些，直接道：“什么因果，我都承担了，你直接说吧。”

“现在你或许不在意，但以后……罢了，反正有我，因果何妨。”李成摇头一笑。

王白筠听到心中一颤。

这叫什么？

霸道！

虽然王白筠弄不懂赢过关系，但她却明白这一定是非常危险的东西。

可李成却说什么？

有他在，因果何妨！

这不是霸道是什么？

“其实，那天在会场，三个黑衣人一出现，我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李成想到那日情况，缓缓说道：“所以我一直未下杀手。”x33

“我就知道你当时是放水。”王白筠哼了一声道：“照你这么说，那三个黑衣人是你的朋友？”

“何止是朋友啊！”李成声音变得冰冷：“从我微末时，那些人就陪我，一起成长，他们为我抵挡了无数劫难，本应该坐享齐人之福，但是现在，却变成了我的敌人，呵呵！呵呵！”

王白筠从李成的声音当中听出无尽的悲痛，那不是针对敌人，而是对朋友的愧疚！

无尽的愧疚啊！

想一想，微末时陪自己的朋友，转眼间成为别人的傀儡，变成自己的敌人。

并且这种真相，还是亲手揭开，那种悲痛，那种心酸，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怪不得李成如此生气！

怪不得李成如此冰冷！

这种心酸的感觉，王白筠从来没体验过，却能理解李成的心情。

毕竟大家虽然嘴上不上，但谁都知道，李成是最讲义气，最讲感情的！

如今让他遇到这幅状况，的确是不小的打击。

“我能接受我的朋友死去，也能接受我的朋友战死，但惟独接受不了他们被人操控，变成傀儡，还来对付我，更何况……”李成言尽于此，又恢复刚才的平静，道：“所以，无论幕后黑手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我支持你！”王白筠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