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阿婆紧绷的身子松弛，松口气。

她还以为是当初被换的人找到她了，现在要跟她算账。

佘阿婆似乎在回忆，一直都没说话，林素素也不着急，静静地等着。

好半晌，寂静的屋子响起苍老叹息声：“当初我也是一时糊涂，看陆母可怜又起了贪财心，就把两个人给换了，我现在落得这般田地，也是遭了报应。”

林素素不好奇陆母是如何哀求的，她又贪了多少钱，直接问出想要知道的：“你把两个孩子交换了，可有留下什么证据没有？你知不知道借住在陆家的妇女身份？”

佘阿婆摇摇头：“没有证据，我只知道那个男娃背后有一道月牙形的胎记。”

“借住在陆家的那个妇女非富即贵，生了孩子的次日一早，就有人把她接走了，她给了我和陆家一些报酬。”

“那你可不可以跟着我回京都？我后面可能需要你作证。”

佘阿婆浑浊的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没有立刻回她。

林素素也只能等，等到佘远回来。

佘远带了很多好吃的回来，和佘阿婆一起吃，邓君也带了饭菜，三人在外面，两个人在里面。

邓君问了过程，得知佘阿婆没有给具体的回复：“小金主，那她要是不愿意跟着我们去作证怎么办？”

林素素吃着凉拌猪耳朵，嗓音平静：“她如果不愿意，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就只能强行把她带走了。”

“本来就是她自己造的孽，因果循环，她理应作证。”

“如果不是她换了两个孩子，陆长风也不会在陆家受那么多的苦，他会比现在优秀很多。”

邓君点点头，陆巧英突然说：“可是……他如果不是我大哥了，也就不会跟你相遇了。”

林素素翘了翘唇，抬头看看天上的多多白云。

“跟我会不会相遇是不能确定的，说不定他换个身份，我们两个仍然会相遇，可他因为人生被顶替，在陆家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是真真切切的。”

“如果就为了让我和他相遇，他要受这么多苦，那我宁愿我们没有相遇。”

陆巧英讷讷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细细品味揣摩。

三人坐在外面的柴木上，无聊得很，佘远出来：“漂亮姐姐，阿婆让你进去，她有话要跟你说。”

林素素起身进去，佘阿婆手里拿着一块玉佩，用手指摩挲着，看见她后开腔：“我可以跟着你去京都作证，也能把这枚玉佩给你，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