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府,寒枫院。
进了院门,秦野担心他的伤势,准备给他看看。
他按着衣摆,沉声:“哪有人在院子里**服的?也不怕外人看光了我的身子。”
“……”
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
好像他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秦野抿嘴,拉着他进屋,并把门关上,“现在可以脱了。”
屋里没人。
他:“冷。”
她:“?”
宗政辰扫了眼厢房,提步行至床榻前,掀开被子一角,弯腰坐下,并把两条腿也搭了上去,然后躺下来:
“这才像一个病患。”
“……”
名堂真多!
秦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走过去,拽开他的腰带,扒拉开衣服,撩上去两层。
低头一看。
伤呢?
血呢?
只见,男人腰腹上的伤势已经结痂,长着一条歪歪的、丑陋的疤,没有破口,也没有流血,恢复得很好。
猛然察觉上当了的秦野来不及起身,就被一股力量带到了床上。
被子一掀,眼前一黑。
“宗!”
“想你。”男人侧身抱紧她,双手抱住,双脚夹住,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沉哑的嗓音像撒娇,
“冬天好冷,夜好黑,床好大,本王一个人睡好害怕。”
昨夜,他彻底未眠,又冷又冻,可别提多委屈了。
思来想去,还是和她在一起最舒服。
“野~以后不吵架,不闹,不折腾,好不好?”他轻轻地摇着她。ωωw.
秦野脸黑。
敢情搞那么多名堂,就是为了拐她**?
先挑事的人难道不是他?
她冷哼一声,“你不是说我跟离王关系不纯洁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
冤枉!
“那天晚上,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单独出门!有事找我,找我!找我!我宗政辰有什么事是办不了的,需要你去找别人?”
“那你会犁地吗?”
“…………”
他顿默。
能不能好好说话?
睨了眼窝在怀里、满眼坏意的小东西,泄愤般的在她的小腰上捏了一下:
“调皮。”
“以后不准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