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一会。”

叶玉芬问道：“什么？”

秦冕说道：“我现在的空间能力已经很强大了，可怎么都达不到‘咫尺天涯’和‘方寸之间’，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这是萨意欢和戴立涛两人对话的时候，他忽然产生的念头。

这次苍背鹭攻击，他连续施展空间法则，本是想用空间阻隔、阻截长喙的，没想到长喙还是直接戳进了他的胸膛，差点送命。

七千万里，行走的时间还是要接近一天，即便没领悟时间法则，按理到这样的法则领悟层次，完全是不需要的。

叶玉芬笑着说：“怎么忽然想起这样的问题？你的速度已经够快了。还可以用空间阻止初期皇者逃离，够可以的了。”

秦冕摇头，“我感觉还是有什么点没想到。”

叶玉芬抿嘴一笑，“也许，你差的就是武阶。一旦武阶提升，很多东西都迎刃而解。”

抱着他的肩膀看着他，“冕哥哥，你这段时间有新的规则领悟没用？”

秦冕点点头，“有。我这次新领悟了三种。”

叶玉芬立马不说了。

她原本是认为他没有领悟新规则的，没想到他还真的领悟了。

秦冕扭头看向她，“我觉得我们还是领悟法则的时间不够，框架已经基本形成，但细处还差很多，需要分解，需要沉淀。”

“比如说方寸之间，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无论多远的距离，一步就可以跨到。那些帝者，甚至有一些后期皇者，人家就可以做到。我现在的武阶低了些，达不到人家那么夸张，但我的炼体已经达到中期皇者水平，应该不是我现在的速度。”

“咫尺天涯，就是很近的距离，在别人看来是非常遥远。在战斗中，这种能力是非常管用的。”

沉默一会后，叶玉芬说道：“规则是基础，法则是标准，道才是综合，才是与众不同的。也许，要形成自己的道才能做到这些。”

秦冕喃喃道：“道，是由法则编制而成的；法则，是由规则组成的。规则不同的组织方式，形成似是而非的法则；法则不同的编制方式，组成看似相同却内在不尽相同的道。”

“咫尺天涯，咫八寸，尺十寸，这么近的距离，在别人眼中远在天涯。这可能是空间大道，但在没形成大道之前可不可以把距离拉长……”

“空间是由点来定位的，两点、三点都是平面，四点以及四点以上可以因为点的位置不同而呈现平面或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