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扰了自己,也扰了翟知秋。
晚宴后,回到酒店的房间,老华就过来了。
进了门,老华就开门见山地说:
“魏先生,你看出什么异样没有?”
魏武不知他的意思,道:
“你是说晚宴?我们发现什么呀。”
老华摇头道:
“不是,我是说知秋。
你不觉得她太淡定了吗?”
魏武神色一黯,道:
“我观察了她,也没什么异样的地方。”
老华:
“不对,知秋是我的徒弟,我最清楚她了。
见到自家的堂哥,还有翟老给她准备的嫁妆,她的态度太冷淡了,她不是这样的性格。
尤其是你的那些翡翠,揭开红布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惊艳了,连我都被惊住了,除非她早就见过那些翡翠,否则不可能保持不动声色。”
魏武皱了皱眉,这些翡翠是他在缅国弄来的,翟知秋并不知情,但他注意过,翟知秋的身上没有被下药的气息,于是道:
“可能这就是族长该有的样子吧,应该是她外婆身边人指导的结果吧。”
老华:
“小魏,好歹我也教过你三天功夫,在我面前,你也别装了。
知秋对你的心意,我还能不知道吗?
虽然她没认出你,但你的父亲亲自来了,她还能保持那个状态,你不觉得奇怪?”
魏武心中苦笑,她怎能不知,握手的时候,自己的灵气,她岂能不知?
想到这,不由苦笑道:
“别说了,老华师父,是我辜负了她。
也许,她对部族安排的婚事很满意呢?”
老华坚决地摇摇头,说:
“不可能,那个男孩,在还没遇见你之前,就曾追求过她,知秋从来没正眼瞧过他!”
魏武叹道: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她不用肩挑族长的重担,现在不一样了。
时也命也,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使命,挣不开,也逃不掉。
她应该是看开了。”
老华见他这么说,不由得黯然点头,枯坐了一会,才说到明天采药的安排。
翟铭他们明天跟他们一道去苏门答腊岛,从那里坐飞机回港岛,游艇留给了他们,另外还给他们安排了一艘驳船,用来装运玄女树。
另外,翟家的一艘商船正停泊在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