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笑地聊着天,汤、万两位教授很是狐疑:
“兰医生,你不是说,他要一直惨叫18个小时吗?可从后半夜开始,就没听见他叫过。
现在这模样,哪里有一点痛苦的样子?”
魏武苦笑道:
“我也没弄明白,昨晚我一直陪着他,还没到后半夜呢,他就睡着了。”
“该不会他的痛觉神经被药泥腐蚀掉了吧?”
“不会吧,等一下拆了纱布,我再仔细看看,现在他全身裹满了纱布,摸不着脉搏。”
拆纱布的时候,李母再次被魏武劝出了病房。
魏武先将李普生的右手纱布拆了,清理了手上的烂肉,将三根手指摁在了他的腕脉上,同时分出一部分灵气,进了他的体内,却是发现,在他体表烂肉之下,聚集了一层奇怪的东西,阻碍了灵气进入。
那东西不是真气,也不是灵气,倒像是一层纤维,一层看不见的纤维,在他的烂肉和好肉之间编了一层网。
魏武大吃一惊,再次加大了灵气的数量,还是没法突破那层阻碍,于是他再次加大灵气的数量,终于把那层阻碍击破了一个小孔,同时,李普生爆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魏武连忙退出灵气,那个小孔立马就堵上了,李普生的惨叫也停了,连眉头都舒展开了。
魏武忍不住问道:
“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功法?”
见李普生没听明白,又补充了一句:
“你小时后有没有练过武?”
“练过,从小就跟爷爷练。”
“什么功夫?”
“形意拳。”
魏武摇了摇头,形意拳练得好,倒也可以练到先天,可是李普生体内的根本不是真气。
一旁的汤教授问道:
“孩子,你难道一点不疼吗?昨晚,前半夜你可叫得好瘆人呢,后来就不疼了吗?”
“哦,昨晚兰医生让我叫出声,我就死劲地叫了,后来差一点痛得断了气,我便在心里默念止痛的经文,当时正好兰医生在我肚子上挤了一下,好像一股热气从我的小腹钻了进了,随后我的全身就像是被点击了一下,再然后就不感到痛了。
事实上,身上还是很痛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感到钻心的痛,不过只要默念那段经文,过一会就不痛了。”
魏武似乎抓到了什么,问道:
“止痛的经文?”
李普生说: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