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从窗棂飞到了屋中,咕咕的站在窗台上叫着,一只布满伤疤的老手抱起了它,将它腿上所卷的信函取下,打了开来。
拿信之人谢顶,长得又老又丑,他看完信中内容,将那信纸一把撕毁,骂道:“该死!没用的东西!”筆趣庫
李思正在屋中悠然下棋,看向他,关心地问道:“何人竟敢惹玄武史不快?”
玄武史在李思对面坐下来,回答道:“我派遣了一些高手前往刺杀容辰,然而他们却掉入了白羽设下的埋伏,全军覆没,一个小小的容辰居然有皇城司头目暗中保护,这可难以成功了,要是让那个小**货真的见到了容辰,可就糟糕了。”
李思不以为然,一边品着淡茶一边说道:“玄武使何须惊慌,虽然常玉被勾陈传了教主之位,但鉴于他卑**的出身,很多教徒更加信服的是你吧,他未必敢动你。”
玄武使焦虑地捏着棋子,咬牙道:“那可不一定,就怕小**货使阴招。你知道吗?勾陈都是他毒死的。”
“其实吾已经给玄武使准备了一个锦囊妙计,你不必再安排刺杀,折损人手了。”
李思淡淡一笑,吩咐雪漠取出一个黑色布袋递给了玄武。
玄武打开看了里面的东西,面带困惑:“这是?”
李思起身靠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些话,然后坏笑道:“棒打鸳鸯这种事,相信玄武使一定喜欢。”
玄武使顿悟,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道:“二殿下果然足智多谋,心狠手辣,与老朽甚是投缘,我一定在教主面前为你美言几句,给你谋个军师之职,共就大业。”
李思闻言亦笑,行礼道:“那就多谢玄武使了。”
此时,去往边境的和谈使团正在驿站中休息,白羽裸着一只胳膊坐在卧房内,沈琴冒充陈于归,正在给白羽处理伤口。
见“陈于归”动作娴熟,白羽夸赞道:“看来陈将军在沈琴家学了不少医术呢,白某受益了。”
他又叹了口气:“唉,本官真是不比当年了,竟被那些小喽啰伤到了,实在惭愧。”
沈琴感激的说道:“还多亏白将军及时出现,解了陈某的燃眉之急。”
白羽微微一笑:“举手之劳,白某来之前可是向陛下立下军令状的,务必保证你与韩荣平安归来。”
沈琴从白羽口中得知,新帝虽然同意了容辰想见常玉的恳求,但他根本不是真的想与暗无恶不作的暗蛇妥协,此次和谈只是为了争取备战时间,所以派了白羽带皇城司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