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常玉看着躺在脚下的男子冷汗直流,发出一声惊叫。
一柄长剑深深刺穿了那男子的后背,又黑又浓的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了出来。
常玉惊慌失措的跪了下来,用颤抖的双手扶起那男人。
对方正用一双半睁不睁,绝望的眼睛看着他。M.
“你怎么样?”
常玉感觉声音都在颤栗。
男子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从唇边不停的涌出鲜血来。
“没用的,少主,他说不了话,他是个喑人。”
勾陈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救他!求你!救他!”
常玉哭着俯下身子,要给勾陈磕头,却被那人拎着领子扯了起来。
“作为鄢朝少主,你不需要给任何人磕头!”
常玉一把扯住勾陈的袖子,苦苦哀求道,
“求你了!给他找个大夫!”
勾陈却用力踹了地上男子一脚,那人就像头死猪一样被踢翻了身,一动不动。
“很抱歉,少主,他已经死了,被你杀死了。”
“不!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骗我的!”
常玉用沾血的双手抱住了头,泣不成声。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当初,他留了下来,为了给容辰拖延时间,便承认白虎是他杀的。
结果勾陈一眼便识破了他的谎言。
命一伙人去追杀容辰,剩下的其他暗蛇组织成员撤出汴京。
白虎之死,让勾陈消沉了三日。
他命所有组织成员披麻戴孝,给他儿子举行了庞大的葬礼。
而作为“同伙”的常玉被软绸栓住双臂,在房梁上吊了足足三天三夜。
不仅身子被悬空吊着,还在脚下放着火盆。
如果不能坚持抬起小腿,脚心就会被烤的比针扎还疼。
到了第四天,半死不活的常玉终于被放了下来,勾陈又来亲自给他行刑。M.
是笑刑。
这是惩罚富家子弟的一种可怕的刑罚,不会在身体留下任何痕迹,却足以令人在大笑中窒息死亡。
勾陈命人先将常玉眼睛用黑布蒙住,然后捆绑在长凳上。
之后,又叫人牵来山羊不间断的**他脚心。
常玉开始还忍笑,后来大笑,最后哭笑不止,崩溃求饶。
勾陈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