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短的不可思议,冬日的天似乎也亮的特别早。
两人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轻,肩头忽而变沉。
纪昃睡着了。
她撑着脸歪头看他,浓密卷长地睫毛比鸦羽还漂亮。
薄唇微微上扬,像是沉溺在不愿醒的美梦里。
我,恋爱了。
那个人是你,真好。
静静的看他良久,言若也打了个哈欠。
肩上的人在她脖子上拱了几下,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搂紧她的腰继续睡。
言若哭笑不得,这人??
她扭身换了个方向和他面对面相拥,扶着他的头缓缓地把人平放在沙发上。
担心吵醒他,她的动作很轻很慢。
做完这一套动作,言若轻轻舒了一口气。
撑着沙发垫半浮在他身上,基于之前一碰胳膊他就醒的教训。
这次她几乎是屏住呼吸,轻的不能再轻了。
结果,他说:“纪太太,想去哪里?”
言若看着他的桃花眼,有些挫败。
纪昃揽着她侧躺,两人面面而立,他吻了一下言若的额头。
“纪太太,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力气有什么错误的认知?”
双目流泻着淡淡的笑意,他看着她。
言若瞬间明白过来:“你早醒了。”
“刚刚。”
他笑着说。
哼,不信。
“比刚刚早一点,你转身时。”
“骗子!!”
言若拿食指戳的胸口,肌理硬若磐石,指尖微红。
他捏着青葱般的指啄吻,摁她入怀:“睡一会儿,很晚了。”ωωw.
“我要回去。”
她打着哈欠,毛绒绒的脑袋从他怀里钻出来。
她在这儿,纪昃没法睡。
作为过来人,虽然恋爱经验不算多。
但唯二的两段经验告诉她,热恋中的男人不知是精虫上脑,简直是泰迪成精。
之前淋过雨的经验告诉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除了第一次会疼,后面的几次都会疼,尤其是像她这样对疼痛十分敏感的人。
永远不要相信一次,只做一次。
一次的结果往往是一进门就没有离开过床的那一次。
“睡一会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