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崔幽把她揽在怀里,栀子含泪翩翩拿着围巾压在她额头上轻哄:“别怕,若若,只是个小伤口。”
言若这才感觉到额头有点痛,“没事,你们别怕。”
她笑了一下,栀子哭出声扶她着站起来。
所有人都看着她们,眼神里或得意,或怜悯,或嫌恶,或不屑,或探究。ωωw.
人类的情绪真多变!!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凶器弯腰捡起,抬头就对上杨轲挑衅的目光。
女生嗤笑一声随手把书丢在讲台上,转身把剩下的字擦干净。
崔幽也低头笑了起来,把手上的书扔在讲台上,取下围巾,其他两个亦是如此。
底下的人嘲讽:“还真是姐妹情深。”
她抓起书就砸:“你tm再说一次?”
女生绷着脸,冷冷的盯着说话的短发女生。
那女孩不甘示弱的把书扔了回来,“一丘之貉,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黑板上的手停了一下,淡声制止:“都别动,我自己来。”
我犯的错,我来赎罪。
我的仇,我自己报。
看着剩下的两个字,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极其讽刺的笑,解释,解释什么?
和自己疼爱的晚辈不伦?
还是解释他只是纯粹的欣赏和喜欢?
你们听吗?
你们配吗?
血顺着她的轮廓滑到脸颊,像一株沾血的白檀花,清丽中带着极致的妖冶。
栀子和翩翩心疼的直哭,崔幽挺直脊梁站在上面替她面对世界。
而她一点一点的把那些痕迹擦拭干净,一遍又一遍,最后在黑板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你不配”三个大字。
迄今为止她第一次回复这件事,态度傲慢到令人发指。
教室里嗡嗡直响像煮沸的开水壶一样聒噪,这群人真吵!!
慢条斯理擦了一下手,她像丢**一样扔掉手里的围巾。
“脸怎么回事?”肖锐从门口快步走来,伸出的手被她避开。“站那去。”
不要掺和,年满十八岁是可以承担刑事责任的年纪,不要莽撞。
肖锐看了一眼她手里沾血的书,把手上的东西全扔到最近的桌上:“谁tm干的?”
“哟,这是当护花使者当习惯了。就这被睡烂的货色,也只有你当个宝。”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