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该怎么过呀?纪昃。
还没离开就已经开始想她,现在思念入骨心也跟着疼。
捏着手柄的指尖泛白,他强迫自己冷静。
“知道了。别tm演苦情戏,不适合你。”
柳诗诗被感染,自己心情也down了几分。
自作孽不可活,怪谁!!M.
到时候有你哭的,你不会以为这四年言若不谈恋爱吧?
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头皮发麻,还不知道他到时候疯成什么样?
两人又尬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戳了纪昃几下后,柳诗诗扔下一句:“她哪天谈恋爱了,我会把这些事告诉她。“
然后麻溜的挂断电话,翻身**修整,饭也是不必吃了。
纪昃站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儿,气息均匀面沉似水,过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在窗户上。
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很大,别墅的管家循声进来。
男人宽阔的背脊挺地很直,地下碎裂的玻璃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盈盈白光。
听着背后的脚步声他扭过头,却把来人吓了一跳。
“少爷,你的脸要赶紧处理。”
纪昃是冷白皮,在灯光的照耀下白的发光。右眼下四五厘米的地方一道清晰的血痕十分打眼,生生的破坏了一副完美作品的美感,添了些残破美。
手指从伤口上划过,细微的疼痛让他心里微晒,看着手指上的那抹红,他的目光凝了一下。
转身迈进洗手间,紧闭的门阻止了管家的步伐,他折身回到客厅。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纪昃笑了。
用言若的话来说:“哟,真大,再不处理就愈合了。”
隔着一片镜子他又想起她,骗子,小骗子,偷心的狐狸精。
她谈一次恋爱他就拆散一次,她要是敢让别人碰她一根汗毛。。。
镜子里的人面色变的狰狞,眼睛红的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嘴边的笑容是那么嗜血残暴。
“嘭”的一声,洗手间的玻璃被砸碎。
他就弄死那个人,然后把她绑在身边,永远别想要自由要理想。
老管家听着里面的动静嘴角抽了一下,很好这个星期第三面镜子,看来以后家里得多备几面镜子,或者干脆洗手间也不用要镜子。
门从里面打开,看着少爷还在滴血的手,他很自觉的把医药箱放在他手上离开这里。
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