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凤祖的今日之举，让寒玉瑶觉得，月族之人一直以来可能都误解凤祖了。

“哎...玉瑶，我知你善良。但当年之事，的确是我对不起自己的族人！”

凤祖一声长叹，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自责的说道:

“不死仙帝境！”

“一直都是我们这些人走错了路，还不自知而已！”

凤祖双眼朦胧，佝偻的身影在此刻变得更加的虚幻。

曾经他们大千十大仙帝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所以虚界第一次开启之后，当他们察觉到虚界之中可能有让他们迈出最后一步的方法。

便毅然决然的抛下了一切，进入了虚界之中。

由于虚界的世界规则限制，他们只能发挥出大帝级别的战力。

但即便如此，他们依旧足够惊艳。

甚至还真让他们找到了，那成就仙帝境之上的方法。

可这个方法既是他们最大的希望，也是他们最大的绝望。

他们数万年来追求的，找寻的，信仰的在这一刻都崩塌了。

他们花费了数万年所走的路，也都是错的。

突然，凤祖的残魂虚影开始不停的闪烁了起来。

凤祖也在此刻，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

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疯了似的自言自语道:

“错了，一切都错了。帝境之上，不是帝啊！”

凤祖的样子让寒玉瑶感到有些害怕。

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凤祖所说的话！

整个月族万古以来，都在追寻那个成就不死仙帝的机缘。

结果却只是追寻了一个寂寞。

若是此等消息传出，不知道道域会有多少帝者会像此时的凤祖一样为之崩溃。

“老祖，什么错了？帝境之上，到底又是什么？”

“为什么域无数年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超越帝境之上的存在？”寒玉瑶一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想要从凤祖这里得到答案。

但此时的凤祖早已经陷入了，没有自主意识的状态。

无论寒玉瑶在他的身旁说些什么，他都完全听不到了。

而且，凤祖的残魂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极度不稳定了。

仿佛下一刻，就会直接消散。

寒玉瑶见状，也是心慌不已。

不知道如何施救的她，只能尝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