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还请来三五位枪棒教头,其中一人,往昔还在东京做过禁军教头,此套李家枪法,在此根基之上,已是大大的修正。
现在到了金兄弟口中,张嘴便是三处可大动,十六处小点可改?
开什么玩笑?
他这一套家传绝学,怎么到了别人眼中,一套枪法犹如破网一般,到处都是破绽不成?ωωw.
那杜兴都听不下去了,道:“金公子,您想必喝多了,不如让小人扶您下去安歇吧?”
杨雄、石秀也互相看了一眼,都认为林冲喝大了,在这里狂吹了!
“贤弟,你的好心我是理解的,只是你这说辞,实在....实在.....”李应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来了。
再说的话,岂不是要打脸吗?
罢了!
金兄弟虽是酒醉,但也是为他好,岂能见气呢?
一念至此,李应抬起手,阻止杜兴,笑吟吟道:“既然贤弟有此好意,我们今日看看便是!都说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今日有贤弟展示,也是我李家庄的荣光呢。”
李应嘴上这么说,那也是顺水推舟,他终究是东家,自然要有容人之量,尽到地主之谊。
况且,酒醉之言,岂能当真。
既然贤弟要耍,那便让他耍就是,说不定说了一身大汗,反而酒醒了呢?
至于林冲口中所说枪法的漏洞与问题,李应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他这套枪法,若说问题,那也是细枝末节,岂有金老弟说得那么夸张?
三处可大改?
十六处可小改?
来来来,李应还就不信了,这谋算有一套,总不能这武学方面,还能来一套吧?
得亏是结义兄弟,换做旁人敢这么说他的家传枪法,他早就把那厮乱棍打出去!
林冲也不含糊,轻笑道:“李应哥哥,当真要看?”
林冲这么一小,李应心底竟有些发毛,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
李应也不矫情,当即道:“来人,将我的混铁点钢枪取来,让我的贤弟来耍!”
杜兴一愣,道:“大官人,那可是您的武器啊!”
“武器又如何?既是我的贤弟说了,我这李家枪法有问题,自然要让他用我这点钢枪来使,才能更好发挥才是!”李应不愧是一庄之主,这等纵横气魄,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
杜兴听得此话,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他当即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