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你这样,若是我不在,他都不怎么跟阿母说话。」
当话题谈论到阿母的时候,韩潆的眼里忽然冒起了光芒,脸上出现了浅浅的笑容,」我阿母不一样,她是很爱我的…年幼时,阿父每次打我,她都会护着我,不许阿父打…」
」那是真不错,我阿母向来是跟着阿父一块儿打我的。」
刘长沉默了片刻,
韩潆忽然说起了自己的经历,当初韩信谋反的时候,韩潆还不到五岁,他遭遇了阿父的被抓,阿母的逝世,周围人的冷漠,疏远,一路颠沛流离,直到长大之后,韩信之子的称呼依旧死死挂在他的身上,他无法跟其他人太过亲近,也交不到什么朋友,甚至无法做自己最擅长和喜欢的事情。
刘长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点着头。
」我看啊,你还是不要回去了,把你老丈人一家给接过来吧,长安这里也缺一个县丞,你来这里当吧!
韩潆苦涩的摇着头,
刘长对此很是不屑,
刘长捅了捅他的肩膀,低声说道∶
韩潆大惊失色,
次日。
韩信大手一挥,
他说着,转身走进了内屋,只是嘴角隐约带着一丝笑意。
不远处,刘长朝着韩潆眨了眨眼,韩潆轻笑了起来。
…………
刘长拉着韩潆的手,指着面前的吕禄,介绍了起来,吕禄原本还是笑吟吟的,听到刘长的解释,脸色一黑,急忙指着自己脸上那短短的胡渣说道∶
刘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众人却不太福气,吕种更是坦白的说道;
众人大笑着,一路浩浩荡荡的走去,迎面走来的人纷纷让路,虽然他们都是穿着便装,可这么一群人,又表现的肆无忌惮,行人也会很害怕,他们就这么一路朝着五鼎楼走去,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韩潆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散过,这些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而且胆大包天,谁他们都敢调侃,狠起来连各自的阿父都敢调侃,例如那个叫周坚的,就调侃自己的阿父周勃。
就这么一路开着各种大逆不道的玩笑,他们终于来到了五鼎楼前,那里的小厮看到了吕禄,就急忙冲了过来,行礼拜见,又拜见了其余众人,他们都知道自家主人的身份,也知道主人身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