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过来，又倒过去……”

“这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完全都看不清晰了。”

“乱了。”

“现在是…真的乱了……”

呢喃自语声跟着传来。

触感深刻。

旋即摇了摇头，诸多言语到了嘴边，突然像是没了滋味一样……

唏嘘感慨。

莫不如此……

亡鬼军副军主曾松霖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当下就感觉像是黄粱一梦一样。

成立亡鬼军的初衷是什么？

这么容易就回归？

那当初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又成了什么？

所以这些从头到尾其实都是**？

什么都不是？

一想起这些。

顿时。

咧嘴一笑。

无形中。

不知道应该做出何等表述了。

支支吾吾间。

相形见绌。

感触良深。

支离破碎……

“所以，所谓的初心，都只是个笑话罢了……”

“亡鬼军？”

“利益之组合？”

“回归山之城，会是正途？会是光明大道吗？”

“这些东西……”

“难道都在一点点粉碎吗？”

“粉碎…继续粉碎……”

唏嘘感慨。

骤然间，变得格外哽咽。

亡鬼军副军主曾松霖逐渐产生了一些异样想法。

他不想再折腾了。

当初他之所以想要脱离中央军，跟随中年男子何先生开创亡鬼军，并非就是真的被这位何先生给控制胁迫了。

更多层面上，他也想去改变。

因为在他看来，山之城的那位长官，不值得去追随。

今后，也不会有太大的发展和未来。

从这个层面上去说，他想要去改变，这其实无可厚非。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谁不想追随夏国的未来？

没有未来的长官，追随的意义和动力又在什么地方？

“夏国的未来……”

“夏国的未来……”

“真要说未来的话……”

“除了夏国……”

“还有……”